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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予衡又装醉又装睡的裸着,当然不是为了耍宝,他的目标是耍流氓。虽然林苏另外裹着一床被子睡觉,但这挡不住有心的咸猪手。
凌晨,将醒未醒,一人还在昏睡,一人已经全然清醒,真是做坏事的好时候。
林苏睡的小脸红扑扑的,丝毫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肖予衡熟练的滚入林苏睡的被窝里,林苏挣扎一下,没醒,反而乖觉的往肖予衡怀里挪动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所以说,温水煮青蛙什么的,习惯是最大的助攻帝。
肖予衡着迷的吻着林苏的后背,林苏的气味让他振奋,手划入里衣内,温热的皮肤黏着他的手不想让他走。肖予衡几乎是瞬时就情动了。
如果没有两情相悦过,肖予衡大概也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急色。眼前这个人,想要和他四肢缠绵,想要和他水j□j融,想紧紧压着他,想融他入骨血。这种迫切想要合二为一的冲动,烧的肖予衡眼睛赤红,动作都带上几分急切。
林苏是被热醒的,这种热让他有点难受也有点舒服。林苏睁开眼,感觉到自己无力慵懒的身体,好热,肖予衡睡过来了。林苏按住正游走到他胸口的属于肖予衡的手。
“宝贝儿,你醒了。”肖予衡的声音像是从远方飘来,沙沙的声音,听的人简直耳朵都要怀孕了。
“你干嘛?”林苏问,却没料到从自己嘴里发出的措不及防的j□j打断了自己的的问句,林苏往后仰着头,肖予衡在他敏感的颈部动脉那轻咬允吸。
“肖予衡——”林苏颤抖着喊着肖予衡的名字。
“我在呢,宝贝儿,我在。”肖予衡轻咬过的皮肤都会再细细的吻一遍,肖予衡攀过林苏的肩膀去找他的嘴,两人唇舌交缠,直到吞咽不了的唾液沿下巴滴下,直到彼此粗重的鼻息,直到林苏伸手去推肖予衡。
两人正面相对的贴的紧实,从头到脚的紧实,软的对硬的,林苏偏过头,显然觉得现在这种情形有点破羞耻。两人的头露出被子外,现在外面天开始慢慢亮了,虽然还是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是大概的轮廓还是能看出,肖予衡低头去咬林苏的耳垂,双手去掰林苏的大腿。
“不行。”林苏去按住肖予衡的手,“现在不行。”
“我不进去,我现在不进去。”肖予衡喃喃的说,持续的啄吻着林苏,吻到他松了手上的劲,两条大腿被肖予衡如愿掰开盘缠在他腰上。肖予衡两手包住林苏的两边臀肉往里挤,所幸林苏的屁股上还有点肉,就这么挤着堪堪能包裹着肖予衡的火热,供他前后穿刺。
肖予衡用好像真的在林苏后面冲刺的力道冲刺着,撞的林苏气息混乱,无助的攀住肖予衡的肩膀。肖予衡如此孟浪,他该讨厌的,他还没准备好了。但现实是他一点都不讨厌,身体随着肖予衡的动作而动作,林苏甚至觉得,就这样进去了也没关系。
他随时都可以和肖予衡再进一步。
这样的认知让林苏终于哼唧出来,“啊—嗯—啊。”随着肖予衡的动作有韵律感的哼唧,这像是给肖予衡鼓励,动作越发粗野起来,林苏的小棍棍被夹在肖予衡腹间摩擦,摩擦的还挺到位,林苏整个□都绷紧,显然快要高超了。
肖予衡觉得自己也快要出来了,所以就想冷一下,放下包住林苏臀部的手,伸到前面来撸动林苏的小棍棍。
“真可爱。”肖予衡和林苏咬耳朵说,配合手的动作,不难听出来可爱的是谁。
林苏面红耳赤的,觉得自己好像是在被肖予衡肆意玩弄,说好的高超总也不来,林苏呜咽着扭动身躯,用手去拨肖予衡,竟是准备自给自足了。
肖予衡当然不会让他如愿,干脆把自己的棍子和林苏的棍子放在一块,大手一包,上下滑动。林苏立马就被刺激的哭哼哼了,林苏的哼哼声特别好听,肖予衡手上一个拥进,两人同时迸发出来了。
肖予衡重重的压在林苏身上,两人一起大喘气。待歇一会后,林苏伸手去推肖予衡,故作镇定的语气的说,“快起来,重死了。”这种事情,相爱的两个人,做了就做了,一回生二回熟以后这事也逃不了,若每次都觉得不好意思羞涩那就太扭捏跌份了,所以林苏做好心理准备习惯这件事。
肖予衡搂着林苏往旁边一滚,压是不压在他身上了,但是手却没挪开,看肖予衡的意思是意犹未尽再来一发的,林苏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在肖予衡的贼手上狠来一下,“毛都没长齐呢,花花心思这么多,你还有没有将来了。”
“我毛长没长齐,你摸摸就知道了。”肖予衡调笑说。
“我还用摸吗,你是真的忘记你现在多大了是吧,十五岁的人,高中都还没毕业呢。”林苏说,“起开,我要起来洗洗。”
“洗什么,娘们兮兮的。”肖予衡说,“这年纪你要看国情好不好,搁从前,那是高中生一个人,搁现在也是能顶天立地一男子汉,娶媳妇生孩子不在话下。”
“我管你什么国情,反正在身体完全发育之前,这种事不能多做,做多了伤身,以后你早泄肾亏别怪我没提醒你。”林苏好不容易挣脱肖予衡的熊掌,披着大衣光着腿就去卫浴间洗洗了,白浊挂在腿上往下掉,这种感觉怪怪的。
肖予衡在床上摊平了望着床顶,身体还在体会刚才的余味,这么舒服的事日后要少做,真是想想都遗憾,但是林苏说的没错,为了长远计,在还年轻的时候就不能纵欲。肖予衡叹气,看林苏在衣柜前翻找衣裤,“那怎么办,我还想着明年春耕后就娶你,那不是结了婚也只能各睡各的。”
林苏收拾妥当,端了热水到床前,让肖予衡自己擦擦,这会儿外头也亮堂了,林苏也点了蜡烛,肖予衡也看到了林苏通红的耳朵尖,肖予衡笑着对林苏说,“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林苏白他一眼,“不还是一个房间睡觉,还是你想分开睡。”
“那洞房花烛夜呢。”肖予衡把杯子一掀,就这么大喇喇的在林苏面前光着擦身子。“就像今天这样糊弄我?”
“谁糊弄谁,你别忘了今天是谁起的头,臭流氓。”林苏没好气的说。“醒来了就别赖着了,快起来,米曲都发酵好了,今天就上灶蒸了酒出来。”
“遵命。”肖予衡说。穿好衣服凑到林苏耳边说,“洞房花烛的时候就让我进去好不好?”
林苏只推开他,却没说不行,肖予衡咧开嘴,现在就开始想着要不然把婚礼提前吧。
发酵好的米放入大木桶,再把大木桶放进锅里,底下大火烧着,出酒口也用陶罐接着。林苏打开放在灶眼旁边的一个布包,里头装着一个陶罐,林苏揭开封在罐口的布,用勺子舀以一勺放进嘴里,“嗯,甜滋滋的。”
原来这是林苏做的甜酒,不过用蒸熟的饭打散,放入些酒曲,密封好在温热的地方发酵几日就可以了。以前林妈妈在家里也做过,所以林苏也知道。林苏做个甜酒冲蛋做早餐,肖予衡吃着说,“要是里头还有几个芝麻馅的汤圆就好了。”
“等到元宵就有的你吃的。”林苏说。
“今天村里起鱼塘,你跟我一块去吗?”林苏说。
“去啊,可是酒怎么办?”肖予衡说。
“没事,我们起的早,等把酒弄好了再去也不晚。”林苏说。肖予衡在厨房里烧火蒸酒,林苏回卧房把弄脏了里衣洗掉,帷帐都系起,窗户也打开换气。林苏坐到床边,想到肖予衡说的洞房花烛夜,时间不多了,要恶补知识点啊。
林苏把屋里屋外收拾妥当,见阳光正好,就在廊下铺开画纸,答应的书生报恩还没画呢,他想等着肖予衡去送年礼的时候他也跟着去城里。
林苏很快就打好轮廓,先画书生,书生半跪在榻前,双手抱拳,后背背着书篓,儒生服却像是小了,露出了健壮的胸膛,正儿八经的行礼道谢,却被书生的斜撇的眼神破坏,书生的眼神望着的方向就是狐狸精晶莹圆润的脚趾头。
林苏画画前就会想好格局,不就是个艳而不淫的书生报恩吗,太简单了。
林苏画的兴起,直到肖予衡搬了大坛子到院子里来,他才回过神来,“酒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