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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三番四次的拒绝却被赫连宵忽视,即墨莲一时怒火上升,她得了空的手施力,一掌拍向上方的人。
赫连宵当然感觉到即墨莲的动作,他纹丝不动,任由即墨莲的掌力拍向自己的胸口。
闷响过后,赫连宵浑身一震,他往旁边一歪,吐出一大口血来。
“宵,宵,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会躲开的。”即墨莲心疼的无以复加,她慌忙起身,抱住赫连宵,眼泪无声滑落。
擦拭完嘴角,赫连宵脸色虽然白了些,他依旧无事似的笑道:“娘子,你这一掌还真是不留情呢。”
之前的关于师娘的一切,再加上赫连宵刻意的点火,即墨莲一时失了理智,她虽然控制了力道,只用了三分力,不过这三分力若放在普通人身上早已没命,赫连宵虽有神功护体,不过在即墨莲拍向他的当口,他早已撤了神功,是以,即墨莲这一掌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肉身上。
“宵,对不起。”即墨莲抱紧赫连宵,泪水断了线似的直直往下掉,她蹭着赫连宵的肩膀,泪水很快湿透了他的锦袍。
赫连宵翻身将她抱在怀中,轻拍着她的背,无声安慰。
良久,将心中这几日郁结的上心一股脑的哭了出来,即墨莲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她想起身。
“宵,我给你煎药去。”
身体刚动,却被赫连宵一个用力又拉了回来,身体被翻转,眨眼间,她又回到了床铺上。
赫连宵有些严肃又深沉的说道:“为夫有一个办法可以快速将我的内伤治好。”
即墨莲顺着他的话问:“什么办法?”
赫连宵眼往下方一扫,不言而喻。
即墨莲哭笑不得,这时候,赫连宵竟然还有精力想这些事,她说道:“宵,你等等,我先给你疗伤,然后随你怎样。”
“娘子,你不会不知道这世间有一种叫双修的吧?”
到了这时,即墨莲哪里想不到赫连宵刚刚所为的目的,她心中一暖,这愧疚与这几日对赫连宵的忽视。
不过她并不相信赫连宵所言的双修,即墨莲以为这不过是赫连宵的借口,直到——赫连宵一声不吭来个亲身实践,即墨莲顿时觉得身体一股暖流自某处缓缓升腾。
即墨莲惊诧地望着上方脸色憋得通红的赫连宵,问:“宵,这是怎么回事?”
“跟你说过这叫双修。”赫连宵抽空回了句。
“那你以前怎么没用?”即墨莲喘着气抽空问道。
赫连宵当然不会告诉即墨莲他不喜欢这种时候还分神做别的事,他若是跟自家娘子在一起,那喜欢纯粹的享受。
汹涌而来的情(和谐)欲让即墨莲很快忘记了自己的问题,她被赫连宵拉入欲(和谐)望的情潮中。
狂风合着暴雨为这一场运动打造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背景,各种声音中依稀夹杂着些许口申口今。
热情很快被点燃,已经饥渴了好几日的赫连宵哪里能简单放过到嘴的美味,他埋头吃了一遍又一遍。
赫连宵的激动连带着即墨莲同样热情的回应,两具身体里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尤其是赫连宵,根本就不像一个刚受伤的病患。
隔壁的动静不出意料的传入了路澈的耳中。
路澈心头一涩,他闭着的眸子倏地睁开,而后苦笑一声,虽然只有偶尔一句溢出来的口申口今声,路澈依旧难以释怀,本以为心已死,便不会再被那人所以影响,不过看来还是自己看高了自己。
终于撑不下去,路澈起身,大步而出。
楼下,如风跟朝南坐在屋内一角,路澈的手下占据着另一角,两方人马正吃得起劲。
路澈这边看着自家主子下来,放下筷子,问:“主子,您这是?”
之前路澈曾吩咐他们将饭菜送了上去,这才没过半个时辰,主子又下来,而且看主子的脸色,有点像没吃饱的样子。
路澈往几人面前一坐,端起其中一人跟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主子,那是属下的。”这人嗫嚅道。
“怎么?本皇子就喝不得你的一杯酒?”路澈心情不好,口气冲的很。
那侍卫一僵,而后讪讪道:“主子您请。”
路澈冷哼一声,扔掉杯子,起身就要往外走,其余人纷纷起身,问:“主子,您这是要去哪?外面雨势很大。”
望着已经漆黑一片的外面,路澈声音更冷:“你们以为这点雨会拦住本皇子?”
说完,路澈闷头冲进大雨中。
身后的那几名侍卫刚准备跟上去,路澈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都别跟来。”
几名侍卫也没了心情用膳,他们担忧地望着外面,之前那侍卫头领说道:“好了,你们该干嘛干嘛,我去看看。”
“金头,我们也去吧。”
“不,都呆在这里,我一人便可。”那被称作金头的金兴也冲进了雨雾中。
“哎,不知主子怎么了?这一路上还好好的。”刚刚开口要跟着的侍卫祁昌问道。
被路澈抢了酒的另一人祁东冷哼一声:“还能因为什么?主子直到进了房间都是好好的,还不知因为有人坏了我们主子的心情。”
这祁东说完,还若有所指地望着楼上赫连宵所在的房间。
祁昌是个火爆性子的,他听到哥哥的话,低声嘟囔道:“有什么好炫耀的,不就是个女子嘛,哼,等回了都城,主子一定找个更好的,让所有人都羡慕吧。”
这一明一暗的话让坐在一角无声用膳的如风跟朝南脸色一紧,在他们眼中,王爷跟王妃是最尊贵的存在,也是不容旁人置喙的。
不过,这两人是个能沉得住气的,两人相视一眼,眼底均是冷意。
这边的议论还在继续。
“就是,已经嫁过人的哪里还配得上主子,主子现在不过是一时想不开,等回了都城,就是抢,我也要给主子抢一个比这个好的。”最后一个名唤李立的这一句说的就有些嘲讽。
这话一落,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厉风,李立猛地往旁边一侧,只见一根筷子已经插向不远处的柜台上。
就在他侧头的瞬间,身后两道身影已经猛地袭了过来,银光闪过,长剑堪堪砍在李立刚刚坐的位置上,而李立胳膊一疼,鲜血流了出来。
李立痛呼一声,跳了起来。
祁昌跟祁东也同时拔出长剑,祁昌将李立拽到身后,不善地问:“你们这是何意?”
如风冷冷吐口道:“杀了你们。”
“哼,就凭你们,也配?”
这话让如风跟朝南眼中的杀意更甚,朝南也上来,眯着眼睛,说道:“我原以为路澈手下的人起码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现在看来,这些美好的词汇用在你们身上简直就是侮辱了这些好词。”
朝南一般不说话,一说话就比扇人巴掌还让人没脸。
祁昌红着脸叫道:“你,你什么意思?”
“嗤,原来还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蠢货,跟你们计较简直就是降低了我们的身份,就凭你们的这点伎俩还想非议我家王爷跟王妃,你们简直就是那阴沟里的老鼠,恶心的同时还让人不出不快。”朝南连珠炮似的将这三人说的手上青筋直冒。
“你们,你们找死!”祁昌气不过,提剑就冲了上去。
朝南这一方只有两人,而另一方三人,人数上来看,朝南这边落了下成,不过,论拼劲,谁又能及得上如风跟朝南。
与如风跟朝南来说,赫连宵跟即墨莲不仅仅是他们的主子这么简单,他们还是两人的信仰,为了赫连宵跟即墨莲的名誉,他们宁愿拼尽所有。
而另一方的几人虽然同样忠心,却没有朝南他们的全力以赴,在他们看来,为了朝南跟如风而丧命根本就是不值得的事。
是以,一开始,这两方面就有了不同的氛围。
如风长剑如风,每一下都能置对方于死地,而朝南亦是,他们早已将命置之度外,两道黑影鬼魅一般穿梭在其余三人中间,每每要被对方击中时,两人都堪堪闪过,朝南跟如风抽空望了对方一眼,他们已经经历过不少事,早已有了默契,两人点头,突然,朝南身影一转,往祁昌的方向撞去,朝南找死的动作让祁昌跟其余两人都有一瞬间的愣怔,他们是想教训一番朝南跟如风,却没打算杀了他们,毕竟赫连宵跟即墨莲是他们惹不起的,就在他们三人失神的瞬间,如风薄唇勾起,他长剑划过,嗤的连串响声后,紧接着是三声清脆的哐当响声。
却是如风的剑锋伤了三人的手腕,三人手中的长剑落地,如风见此,乘胜而上,打算将他们一剑穿胸。
“住手!”
------题外话------
快疯了,一个黄字都不能带的啊,很多东西都木法表达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