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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的目瞪口呆;纷纷不可置信的望向那一掌便将人打死在地上的小公子。睍莼璩晓
纳兰璟对她的这一举动并没有加以阻止,他知道她虽然爱胡闹,可做事也还算有些分寸的。而且,他这个妹妹为他创造了一个极好的机会;心里对她的疼爱又多了一分。之前对她的呵斥怒骂不过都是表象,自己的妹妹他自然是放在手掌心疼着的。
而皇甫溪风冷眼睥睨着刚刚发生的了一切。心想寻思着这个婧雅郡主痴恋六皇子到这个地步了?竟然因为一个女子喊了凤启奕一声,便出手将人打伤。不过,这个郡主实在跟他的妹妹有些相似;都是火爆的脾气,小孩子的性子。撇开她与曦月的矛盾纠葛,这郡主也还不算讨人厌。
凤启奕望向纳兰婧雅的眼神中多了些许赞赏。她有些时候虽然是个小孩子的脾气,让人有些难以招架,可某些时候却又像知己一样懂得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就像今日,他不便做的事情,她便出手帮他搬到了;且分寸把握的刚刚好。心里自然是对她既欣赏,又无奈的。
而那皇甫曦月则看到凤启奕望着纳兰婧雅的眼神时,撅着嘴巴不说话,心里生着闷气。
感受到周围向她投来的目光,纳兰婧雅冷哼一声,不悦的说道:“看什么看?这等下贱的女人本就该死。”
“可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啊……”人群中有男人开始惋惜。那女子生的虽不是花容月貌,可多少也有几分姿色。
纳兰婧雅横了那男人一眼,满脸鄙夷,“哼。就是因为有了这些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你们这些男人才整日里的花天酒地,对自己的妻子儿女不管不顾。”
这话一出,那男人的脸顿时一红,当下低头,不再吭声;周围的一些妇女们纷纷对他投去鄙视的目光的。心想这男人肯定没少来这凤仙楼寻欢作乐。
鄙视完这个男人之后,那些妇女们人又对纳兰婧雅投去赞赏的目光,想着这俊俏的小公子说的正是这个理,也为她们除了一个小*。
“公子说的是啊,这等不要的女人活着就是祸害啊。”
“就是。千人骑万人睡,活着怕也是受罪呢,不如早些解脱的好。”
“一看就是个狐狸精的风骚样,打的好。”
“……”
众人正说的起劲时,自青楼里间走出了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此人身着紫色大红牡丹长裙,头顶朱钗环绕,脸上浓妆艳抹;此刻扭着那保存的依旧苗条的小腰朝着门口走来,一手拿着小扇子不停的在面前扇着,一手拿着一长绣着大红牡丹的丝帕在空中张扬飞舞着。一看就是这间青楼的老鸨。
扬起下巴,睨了眼倒在门口的那个昏死过去的女人,那老鸨面色微微一变,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在围观的群众间不停的扫视。
鼻子哼了一声,血红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哪个杀千刀的敢动老娘的人?赶紧给老娘滚出来,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
纳兰婧雅不屑的瞅了那老鸨一眼,扬起下颚,高声说道:“本公子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胆量扒了我的皮。”哼,一个青楼的老鸨,竟然也想扒了她纳兰婧雅的皮,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一手依旧摇晃着那把小扇子,眯起那双闪着精光的眼睛望着纳兰婧雅。那老鸨一见她身材娇小,长的也是细皮嫩肉的,心想这人竟然一巴掌就能将春秀儿打的晕死在地上,多少还是有些功夫的。不过,她小红椒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岂会怕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随即冷笑一声,媚声媚气的说道:“哟……你打伤了老娘的人,不但没有丝毫悔意,态度还这般嚣张;看来今日老娘要是饶过了你,我这媚香园往后也别开了。”
说着,便抬脚朝着纳兰婧雅踢了张椅子过去;那椅子承载了小红椒的内力,速度极为迅速。眨眼的功夫便已飞到纳兰婧雅的跟前;眼看那椅子就要砸在纳兰婧雅的身上了。
她若是飞身一跃,定能躲过这把椅子;可她想到自己身后还站着一些围观的群众,如是自己躲开了,遭殃的便就是那个无辜的人;就在她思考着如何能让自己抽身而退,又不伤害到身后的群众,一股强大的力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蓝色光环,自青楼门外急速而来,将那椅子在离纳兰婧雅不到十尺的地方击下,待那椅子着地之后,竟然成了一团碎沫子。
那老鸨当下惊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那椅子她虽没有使十成的力道,却也用了八分内力;她自认为自己的武功虽不算顶尖高手,却也嫌少有人能在十招之内打败她。可现在,她那椅子竟然在顷刻间就成了碎沫子,此人武功之高内力之深厚是可想而知的。
纳兰璟冷眼睥睨那老鸨一眼,连话都不屑与她多说一句,转而对着纳兰婧雅说道:“你还想不想吃那醉香鸡?”
那老鸨这才望见人群中竟然还有几位身材高出常人些许,且面容无比绝美的男子。
再看那身着白衣如谪仙般的男子此刻正望着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知道刚刚出手的定就是他。那人神情极为冷酷,一双眸子此刻亦是闪着冷光;性感的嘴角此刻噙着一丝不耐。虽然此人武功高深莫测,可她背后的主人又岂是吃素的?随即冷笑一声,手里的小扇子依旧没有停下,“伤了我的人,砸了我的店,公子也不给我一个交代就想走?这要是告到官衙,怕也没有这个理。”
见哥哥出手给她壮势,纳兰婧雅心里刚刚升起的恐惧一扫而空,双手环胸,冷眼斜视,高傲的扬起自己的小脸蛋,朝那老鸨吼到:“怎么,你还真想扒了我的皮不成?也不看看自个儿有没有那个本事。”说完,还一脸鄙夷的朝那老鸨从头到脚审视了一番。
“有没有这个本事,你等会儿就知道了。”唇角一勾,那老鸨朝身后的人递了个眼色,那人正想给自己的人发了个暗号,却被楼上飘来的一道声音给阻止了。
“不过一个卑贱的妓女被打伤,老板娘这又是何必呢?”嗓音低沉温润有力,又带着一丝魅惑的磁性,煞是好听。
循着声音望去,却见二楼走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看到。
只听得那人声音继续如鬼魅般传来。“在下第一次来这媚香园品茶赏景,却不成想遇到这等子事情,真是扫兴。”
其实这媚香园白日开门是茶楼,晚上营业是青楼。可以说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做着生意。而刚刚那被那被纳兰婧雅打伤的不过是白日里为来喝茶的人表演歌舞的舞姬,并不算是真正的妓女。真正的妓女是在晚上的营业的时候才站在门外迎客。
不过说到底,这媚香园总归是做着不干净的生意勾当。
但是一直以来没敢在这里闹事,因为它背后有着无人知道的强大势力在撑腰。所以那老鸨现在这么猖獗自信,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老鸨一听,立刻又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停止了原本的动作。
“可此事就这么算了,我媚香园以后还怎么开门做生意?”老鸨说道。
纳兰婧雅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地,扬眉问道:“这还不好办。人是我伤的,我赔钱给你便是。不过……这个女人一看就是个便宜货,不值几个钱,本公子给你一两银子,也算是看的起她了。”
那老鸨一听那个臭小子竟然只给一两银子赔偿,捏着丝帕的手颤抖着指向纳兰婧雅,一张老脸也是气的青白相替,“什么?你……”竟然拿一两银子当赔偿。代号零零零零
纳兰婧雅看到那老鸨气的无比激动的样子,自怀里掏出一两银子扔在了那个晕死过去的女子身上,扬眉说道:“怎么?嫌少?也不看看你自己这里是个什么地方,你这里的人哪一个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若是个黄花大闺女,本公子倒还勉强给你十两银子作为补偿。”说完,走也不回的自人群中朝着纳兰璟等人的方向走去,留下那老鸨在原地望着她咬牙切齿。
待他们走后,那老鸨叫人来将那晕死过去的女子送去医馆,将颇有些混乱的现场打扫干净。自己则不甘心的来到二楼的一处雅间,朝着坐在雅间里悠然品茶的俊逸男子问道:“堂主,为何要放过那个小子?”
那男子儒雅一笑,微微摇头,却不答话。
半响,径直给自己斟了杯茶水后,那男子这才悠悠说道:“阁主突然叫我前往京城,定是有要事。万不可为了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坏了阁主的大事。若是阁主追究下来,岂是你我能承担的了?”
而那老鸨依然愤然说道:“可他们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在我们的地盘上闹事,实在是可恶至极。”最后还竟然只扔下一两银子便走了,那不是打发叫花子吗?
那儒雅男子却不以为然。“你认为仅凭你我二人便能打败了外面的几位高手?”
那老鸨这才想起那个白衣男子的武功深不可测,能够轻而易举的粉碎了那张椅子。而与他一起还有几位俊美的公子,虽然不知道武功造诣如何,却也看得出不是泛泛之辈。
儒雅男子继续说道:“晋王府的璟小王爷,六皇子凤启奕,还有那天下第一庄的庄主皇甫溪风,随便一人都能在三招之内置人于死地,你可知今日差点酿成大祸?”
一听这几个人名字,那老鸨老眼瞪的快要掉在地上,满脸的不可置信。
端起茶盏,闻了闻袅袅升起的氤氲茶香,儒雅男子继续说道:“刚刚那闹事的便是璟小王爷的妹妹,婧雅郡主。她今日不过是易了容,做了男子装扮你就不认的她,看来将你派来经营这媚香园后,你的武功是越来越退步了;脑子也变得不好使。”
那老鸨这才惊出了一身冷汗。虽然那婧雅郡主不可怕,可璟小王爷,六皇子和那天下第一庄庄主加在一起,那就是极为可怕了。
想着自己差点惹恼了那群不可得罪的人,那老鸨心里一阵后怕。“属下知错了。”
“下次可要擦亮你的眼睛了,别自己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完,那儒雅男子朝着那老鸨一挥手,那老鸨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便退了下去。
话说五个人离开了那媚香园之后,一路朝着凤雅斋的方向而去。一路无话。
到了凤雅斋,早已有人在门外等候几位大神光临。
二楼的一处宽敞明亮的雅间内,几人依次坐下。
看着满桌子丰盛的菜肴,只有纳兰婧雅吃的是津津有味,一只醉香鸡片刻功夫她自己就吃了一半。
皇甫曦月见纳兰婧雅的吃相极为难看,鄙夷的撇了撇嘴。拿起筷子,准备吃菜,那被皇甫溪风不动声色的阻止了。
纳兰璟和凤启奕自然都是察觉到了这一点,两人心中均是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凤启奕原本笑的暖如春风的脸,此刻也渐渐有些阴沉。
只见他无比优雅的拿起酒盏,给自己斟了杯酒;一双凤目盯着那翡翠杯中渐渐变得翠绿的酒,嘴上慢条斯理的说道:“皇甫庄主也未免太小看了在下了。在下真心诚意为曦月饯行,可皇甫庄主处处防备是为哪般?且在下与曦月无冤无仇,即便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断不会做那些个卑鄙无耻之事。”
纳兰婧雅嘴里嚼着鸡肉,望向面色已经变得有些阴沉的凤启奕,说道:“奕哥哥,算了。他们不领情,不吃这桌好菜,我吃;反正婧雅如今也饿了。”说着,狠狠的剜了皇甫溪风一眼,扯下那醉香鸡的鸡腿便往嘴里送。她看到那个皇甫溪风一副谁欠了他银子似的死人脸心里就浑身不舒服。这人怎么会这么讨厌呢?冷冰冰的样子叫人看了就没有好心情。
纳兰璟看到她的吃相,心里想到第一次与楚卿蕴在这凤雅斋吃饭的场景;也想起了她在兰苑那天真活泼的一面,一阵暖意涌上心头;却又不得不为之担忧。如今距离她毒发的时间越来越短,不管使用什么卑鄙的手段,他都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天山雪莲拿到手。
皇甫曦月见纳兰婧雅吃了半天也没什么事情,想着哥哥真的是多虑了。若是凤启奕要害自己,岂会等到现在?而且他这几日对自己照顾有加,哥哥那样怀疑他,是不是有些过分了?随即心里升起一股子怒火,烧的她面颊通红。嘟气小嘴,皇甫曦月站起身来,俯视着皇甫溪风不满的吼道:“哥哥你为何总是这样?我难得交了一个朋友,却被你这样疑神疑鬼的,你是不是要我自己一个人孤独终老你才开心啊?”
待她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可如今知道说错了也已经无法收回。于是那张因怒气而涨的通红的脸此刻更是犹如火烧一般的滚烫。
话音刚落,凤启奕刚刚饮了一口酒,却呛在喉管,辣的他面色涨红。为什么每次他喝酒的时候,都会有人说一些让他吃惊得话?记得上次与纳兰璟和楚卿蕴吃午饭的时候也是这样,能不能让他把吞下去再说?长此以往下去,他那温润性感的嗓音可就要毁了。
而纳兰璟听后,嘴角不自觉的一抽。心里想着这皇甫曦月竟然真的对凤启奕这小子动心了,那婧雅那丫头可该怎么办?她一直追在凤启奕的屁股后面这么多年,如今多出了一个强有力的情敌,那丫头不会回去哭鼻子吧?
果然,在听到皇甫曦月话里透着想要嫁给凤启奕的意思后,纳兰婧雅心里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她是哪根葱?竟然不知廉耻的想要嫁给她的奕哥哥,还有没有把她纳兰婧雅放在眼里?更何况这臭丫头才认识奕哥哥几天就存了这等子下贱的心思,真是不要脸。
想到这里,纳兰婧雅不满的拿眼狠狠地瞪了瞪皇甫曦月。暗自发誓不会放皇甫曦月如愿以偿的。奕哥哥是她的,谁也不许抢走,除非她自己不要他了。
而皇甫曦月似没有感受到纳兰婧雅那怨毒的眼神一般,一直盯着自己那个从来都是面无表情的哥哥。
这所谓的践行酒,皇甫溪风原本就是陪她来的,只因为不想让她对自己心生怨恨。他凡事预防万一,处处小心也是为了她好。若是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如何向死去的父母交代?
可此刻听皇甫曦月将话说的那么严重,皇甫溪风抬眸望着皇甫曦月,见她一张小脸此刻因为生气而涨的通红,意识到自己可能的却有些过分了;于是面色一软,忽略掉她最后的一句话,朝她柔声说道:“你不是饿了吗?那就赶紧吃吧,吃完咱们也好上路。”
说是上路,其实风月山庄在京城也是有分族的,等会儿必须去分族看看到底是谁在暗中挑战他天下第一庄的。
皇甫曦月这才哼了一声,坐了下来,拿起筷子便快速的吃了起来。
难怪这凤雅斋的生意如此火爆,想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桌上的每一道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皇甫曦月一尝便觉得甚是合胃口,却又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仔细一想,才知道原来在清风院吃的没一道都是从这里给自己带回去的,心里对凤启奕的喜欢便又多了一分。
纳兰璟静静的坐在一旁,神情自若,不温不火。偶尔面上浮现出一丝丝柔和的美,偶尔又爬上一抹阴沉。他并未搭理任何人;就连今天做东的凤启奕都没有理睬。逼婚
皇甫溪风亦是面无表情的坐着,望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却是没有胃口。虽是美酒佳肴,不过现在却不是享受的时候。
凤启奕心情看起来也有些郁闷,独自喝着闷酒,原本性情爽朗的他此刻也是因为皇甫溪风的太过提防而有些不悦。
整个饯行酒,只有皇甫曦月和纳兰婧雅吃的是津津有味,全然无视掉这诡异的气氛;两人卯足了劲儿的拼谁吃的多。
等到两人实在吃不下去了,这才住了手。此刻那一桌子的美味便了残羹剩汤,一片狼藉;让人不忍直视。
待吃过午膳,皇甫溪风带着皇甫曦月向凤启奕和纳兰璟随意打了声招呼,便没有丝毫停留的出了凤雅斋,一路向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