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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黛听到此节才了悟:“原来如此。”庆妃说完之后直笑:“凭别的什么,这事同咱们没关系,只管乐着看戏便是。”林黛黛却不像庆妃那样轻快:“娘娘真不知道秦媚儿的死算起来与我相干么?要是来日她做了太后,岂不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么?”
庆妃这才想起还有这茬来,想了一会又安慰道:“其实宫里就没有与她交好的,谁不怕落在她手里?船到桥头自然直,听说三日后要把合宜的几位姑娘都宣进宫来,届时再看吧。”
到了夜间,莫怀德正进来问容景轩:“皇上,今晚去哪儿安歇呢?”容景轩顺口答道:“黛黛近日子身子不适,多陪陪她吧。”过了半晌还未见莫怀德挪动脚步,容景轩复抬起头来,正见莫怀德的脸愁的像个苦瓜:“这是怎么了?”
莫怀德痛苦的仿佛便秘似的:“皇上把贞芬仪给忘在后头啦?昨个儿给贞主子好大没脸呢。”
容景轩确实将贞芬仪抛在脑后了,这时才想起昨晚上自己把她剥的光溜溜的又拉在床上,一时竟有些不好意思,只“嘿嘿”笑了两声:“那边去贞芬仪那里。”
容景轩甫一去安昌阁,便看见贞芬仪还未消肿的眼睛,一时又有些讪讪的。贞芬仪原以为他今夜不来了,谁知竟又来了,她也有些惶惶的,再加上素日里很少与容景轩说话,一时两人只呆坐着,相对无言。
容景轩因自己心中有愧,只忙自己找了话来说:“唔,你阁里的装饰看着好像和昨夜里不同了。”贞芬仪昨天夜里哭了一通之后,执意命人又将轻薄的鲛纱换下,仍用回自己从前的灰鼠帐子。白日里又命将南果子拿走,将名贵的苏合香满满点了一室。皇后与容景轩夫妻多年,到底很清楚容景轩的喜好,知道他爱豪奢,却必会嫌贞芬仪的装饰未免太暮气沉沉了。所以才特意为贞芬仪换了装饰,不想她竟又换回来了。
贞芬仪见容景轩还记得昨夜里安昌阁的装饰,一时又有些心慌:“回、回皇上的话,嫔妾明日就换回来!”容景轩见她结结巴巴的一时哑然失笑:“你喜欢就继续用这个。唔,莫怀德,去年秋狩时的好料子,你回去好好挑选了,送来给芬仪。”
贞芬仪一下也不知该承容景轩的情,继续用之前的帐子;还是换回显然容景轩更喜欢的鲛纱帐了,但她心中仍是颇欢喜,想着不如索性卖个俏,便笑着说:“谢皇上,那嫔妾便今日用这套,明日用那套。”
容景轩只笑笑,想了想又执起她的手向里间走。贞芬仪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时心中砰砰跳着。正走着,容景轩忽又停了下来,贞芬仪见了心中一惊,她真怕昨晚上的事今天再来一次。
容景轩只对她温和笑说:“先进去,我有些事要向莫怀德嘱咐。”他见贞芬仪仍有些怯怯的,只拍拍她的肩膀说:“放心吧,朕不走。”
贞芬仪听了只得走了进去,但仍不放心,只又站在里间的猩红毡后头听着。只隐约听见容景轩对莫怀德说:“高丽参……兰林殿……”
贞芬仪方才的欢喜,此时一寸一寸的冷了下来。
不过一会儿,她又回过神来,急急走到自己的床榻边坐着。正好容景轩掀开帘子进来了,她忙调整好面上的表情,娇笑着说:“陛下叮嘱莫公公什么呢?”
容景轩随口答道:“哦,想起有件貂皮格外好些,让他把那个送来。”贞芬仪也不拆穿,只笑着谢恩,又上前为容景轩脱下衣衫。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帐内的律动愈发急促,贞芬仪情|欲高涨,一时只能伸出白嫩的手去撕扯床帐。容景轩已快至高峰,脑中渐渐想不到旁的,只以为身下的女人本就是林黛黛。最后冲刺之后“黛黛”二字几乎要冲出口,幸而这时贞芬仪实在按捺不住尖叫一声,他才猛地警醒过来,只喊了一声“芬仪”,便倒在贞芬仪身上。
贞芬仪只慢慢抚着容景轩汗涔涔的背。容景轩不多时便翻个身从她身上挪开:“压着你了吧?”贞芬仪答非所问:“陛下,嫔妾名字是房彩。”
容景轩未觉有异只迷迷蒙蒙地说:“唔,朕记住了,睡吧。”便翻身睡去。只剩下贞芬仪木木地瞪着床帐子,直欲将床帐看出两个窟窿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憋两句话出来说一说,可我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