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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传言说,你之所以受伤是因为和剧组一位成员打架,既然你受伤了,那么对方是否也受伤了呢?”
涂遥已经准备离场,记者也大都开始收拾东西,有人却忽然从前排记者里站起,朗声发问。
果然不出我意料。
涂遥第一反应是抿了抿唇,然后看了我一眼。
他总算学会照顾经纪人的意愿。
我朝他点了点头。
我懂他意思。
他是性格张扬的人,面对这样显然是质问的话,他不会一句不回狼狈逃走。我也放心让他去试——这是我们主场,凌蓝秋就算□几个人,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他是要当天王的人,别说这样的场面,以后就算负面新闻缠身被媒体围攻也要撑过去。
“首先,我不管你是从哪得到的消息,对于我脸上这个伤口是怎么得来的。我只告诉你三件事。”涂遥昂着脸,目光直视着那记者:“第一,我没有主动动手。第二,对方的脸没有受伤。第三,我今天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可以用来对簿公堂的话。”
看来这几天逼着他看书果然有好处,“对簿公堂”这种成语都会说了。
那记者是南报的娱乐记者,当初我认识他是因为在那次SV台的跨年晚会过后,南报娱乐版和SV台合作,拿了独家采访,是个大项目,总编辑亲自跟到C城来。正好是年尾,我和凌蓝秋去和南报的总编辑吃了饭,好让娱乐版炒林小白和齐楚。他们总编辑姓袁,是个矮胖子。
看来矮胖子是选了凌蓝秋了。
“你的意思,就是打架了?”那记者穷追不舍:“那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们打了一架,有输有赢。你是输了的那方?”
言下之意,是涂遥打输了又出来诉苦了。
问题是好问题,可惜问的人实在太蠢,别的不说,就是这句话,换了他们同社的言子衿来问,绝对是一针见血。
南报真是气数已尽。几个名嘴全部跳槽,剩下这些小喽啰。不过也是我排查太多次,稍微有点攻击力的记者都被查过身世,不是铁定站在我们这边的放不进来。
涂遥笑了。
他勾起唇角,笑里全是冷冷的神色。
“你知不知道现在离我多远?”
那记者怔了一下,张了张嘴,刚要回答,涂遥打断了他。
“你离我距离不到两米。你信不信,我现在跳过去揍你,在大家把我拖开之前,我能把你揍到毁容?”他不紧不慢地说着,气氛却骤然紧张起来。
那记者智商有限,张口结舌:“你想打我?”
“不是,”涂遥悠闲笑起来:“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是跆拳道黑带三段,如果你怀疑,可以去美国跆拳道协会查我的资格。要是有人和我打架,我想打伤他的脸,毁他的容,是很简单的事。但是我没有。”
“现在是我的脸受伤了,虽然没有毁容,但是只要我当时躲得稍微慢一点,大概就毁容了。”他看着那记者,一字一句地告诉他:“而打我的人,他的脸没事。你懂我的意思吗?”
“但是,你们确实是打架了……”那记者又绕了回来。
“你现在是要我重复我说过的那三件事吗?”涂遥微笑道:“你已经浪费了在座的记者朋友很多时间了,这场记者会已经要结束了。”
“最后,我再告诉你们一件事。”
“我涂遥,压根不在乎我的脸有没有受伤。如果在乎的话,伤我的那个人现在应该呆在医院了。我今天出来,是为了辟谣。我知道你们都带着任务来到这里,想从我身上挖一个大新闻。但是很抱歉,我身上没有大新闻,没有娱乐八卦。我身上唯一的新闻,就是我的电影,还是那句话,请大家多关注我的新戏。记者招待会到此结束,谢谢各位媒体朋友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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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走廊,涂遥先进休息室,我提着包跟在后面,指挥阿封:“把那个百乐网新闻的记者叫来我这里。”
涂遥摘了帽子,揉了揉脸,长舒口气,一脸疲倦靠在休息室沙发上,小光头在休息室的灯光下发亮。我忍不住走过去摸他头:“小和尚,怎么了?化缘不好玩?”
他笑了一声,抬起漂亮眼睛看我。
“师父,山下不好玩,我们还是回庙里念经吧。”
他眼角上挑,大睁着眼睛的时候却茫然得很。像被欺负了的呜呜叫的小狗一样,我坐下来,安抚地摸了摸他光头:“没事啦,等我们化缘化得多了,就可以变成方丈了。以后就不用出来化缘了,他们反而要到我们庙里烧香。”
涂遥被我逗笑了。
“师父一向都这么会安慰人的?”
“不是,我只安慰我的小徒弟。”
涂遥伸手勾住了我肩膀。
“这样的安慰还不够……”他凑近来,鼻尖几乎碰到我鼻尖,嘴唇一点点吻上来:“我们还是来点实际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