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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白木染可觉得比自己刚来山上的那一个月要有意思多了。
没想到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病人”上官凌云竟是个倔强的脾气,就真在附近的山林里搭了个窝,住下了。
这么一来,白木染也不敢像往日那么放肆,半夜脱光直接去水边洗澡之类的事是不能再干了,白木染只能也像闻人卿那般,烧水用澡桶在屋子里洗。
虽然是麻烦了一些,但每日能看的“好戏”也不少。
那上官凌云虽然看着像个“绣花枕头”,却没想到,扯起谎装起病来,却是一套套的。
也不知上官凌云是如何知晓了闻人卿的作息,每日一清早他必定要在院外等着,等闻人卿一起身,他便要说自己中的毒如何如何加剧了,吃了药也不见药效,又说自己如何如何虚弱,连运功也不能够。
闻人卿也没再给他什么好脸色了,不让他进院门,只在院外看那么一眼,又回屋去取些药来,扔给他,一句话也不多说。
白木染站在一边乐得看戏,虽然每日戏码都差不多,但她却乐此不疲。
虽然,白木染也不大喜欢这个眼神总带着不屑与轻蔑的上官凌云,但不可否认的是,自上官凌云来了之后,至少有一件事是让白木染感到开心的。
那就是上官凌云包揽了她们的一日三餐。
住了几日之后,大概上官凌云也看出这山谷中虽然住着两个女人,但这两个女人竟都是不会做饭的,整日所食不过是些野果野菜。
这一点可令上官凌云都看不下去。
于是上官凌云每日下山吃饭,都要带满满一食盒的饭菜上来,给闻人卿与白木染。
后来,也不知上官凌云是哪根筋不对,某日里,他索性买了些油盐酱醋锅碗瓢盆的,竟日日在山林中生活烧饭了起来。
这却让白木染大大吃了一惊。
这一个大男人……
哎,看来还是自己误解了上官凌云,他并非是个单纯的“绣花枕头”,至少,这做饭的水平还是不错的,每日送来的饭菜味道都不错,甚至不比山下小饭馆做得要差,这很让当了一个多月野人的白木染感到满意。
就让上官凌云这么住着,似乎也不错。
白木染刚起了这么一个念头,就被闻人卿揪了过去。
“以后你日日去山林中……”
闻人卿如是道。
“不不不!”白木染还未听完,便忙着推辞,“我对他可没半点兴趣,再说人家一心一意想着的是你,你就算想让我帮你我也……”
闻人卿恶狠狠地瞪了白木染一眼。
“我是让你去跟上官凌云学做饭!”
“……”
“等你学好了,就把他赶走。”
闻人卿毫不留情,转身就走,一丝反驳的机会都没留给白木染。
可是,叫她一个弱女子去那山林之中与一个男人……
学做饭?
白木染追着闻人卿进了药房,正要开口拒绝这种荒诞到不行的命令,却看见闻人卿面色冷冷,正摆弄着她那一堆装满了各式各样或毒或药的小白瓷瓶。
白木染特别特别没有骨气地,将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
不就是做饭?
她天资聪颖,一定一学就会!
可白木染还是小看了做饭这件事。
上官凌云对于白木染要来学做饭的事一点都不介意,甚至还摒弃前嫌,十分耐心地教了起来。奈何白木染却是个笨学生,酱醋分不清,糖盐看不明,切菜只会切块,而且那大小不一,薄厚不齐。
“你——”上官凌云忍了又忍,最终却还是没能忍住。“你究竟是卿妹妹从哪儿捡来的粗丫头?教也教不会!你到底是怎么侍候主人的?”
“我本来也不是什么丫头!”
白木染也没能耐住,所以,她吼了回去。
“那你究竟是什么人?”上官凌云起了疑,再看向她的目光便多了些审视的意味。
“我就是……”白木染半真半假地编起了瞎话,“其实我是闻人卿的病人,后来病愈之后,她舍不得我走,便将我留在山上与她作伴,我们是……朋友,嗯,朋友。只不过我天生脾气好,事事都让着她,照顾她,所以……”
“照顾她?”上官凌云却冷笑了一声,“如你这般的照顾,不如没有。”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