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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蛊~”白子文手里的匕首“啪”一声掉到了地上,就算他再没见过什么降头术,没见过什么蛊毒,单单只听着两个字,便也已经毛孔都透着恶寒了,尸蛊,顾名思义,就是和尸体有关呗!
“这个年哥一共养了多少尸蛊?”莫然也为之一怔,心下突然一惊,心说,这下可完了!
“一共四个,尸蛊的培养太难了,之前被带出山的那些,都被弄死了没活过来。”桑多说完,抬头盯着莫然,随即他再次磕头,涕泪交加的说道:“老大,老大,求您放过我的孩子和我的家人,我也是迫不得已,是年哥他……”
“哼!还好意思把事情推到别人身上,如果你们不做那伤天害理的事,你们整个桑家村能灭亡?”何伯抖了抖手里的珠子,说道。
“我们……我们真的对不起村子里面的人,我们有错,我们……”桑多在地上转身又朝着何伯和白子文磕头。
“行了,不想你的孩子和家人有事儿的话,就听我的。”莫然眼眸微眯,盯着桑多:“过会儿天亮了你就回去,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你们有什么交换条件吗?”桑多也是聪明人,他自然是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莫然放了他,没有要求才怪。
“我们能解了你的蛊毒,你也看见了!我还会下蛊和降头术,这个不稀奇吧!我们知道你的家人和孩子的住处,你也别给我转移了,如果一旦我们发现你有把家人送走或者藏起来的动静的话,我会第一时间,让他们常常蛊毒和降头术的滋味。”莫然身子往前倾了倾,眼神微眯的看着地上的桑多,嘴角一抹阴冷的笑:“我需要你的时候,你要随时出现,回去之后,该干嘛干嘛,两天内,将年哥的所有计划和他的人手以及还有没有类似你和桑巴的其他人,都一并给我报上来。”
“可是,年哥为人狡猾,他不会让我们知道的。”桑多一听,整个身子都软了,他颤颤巍巍的抬头:“我如果贸然问,他肯定会怀疑的,他很厉害的,会读心术。”
“哦?!”莫然眼眸一闪,抬头看向何伯,见后者亦是表情讶异。
“我们心里想的什么他都知道,而且他还有透视,他能够看到隔壁房间里面的东西。”桑多摇头:“老大,我不敢,我不敢不听他的,我不敢问他事儿,他会知道的,他的手段……”
桑多没说,但是白子文和何伯还有小富都看向莫然,桑多后面的那句话应该是:年哥的手段比会比你莫老大差!恶魔级别的。
“我相信,为了你的孩子和你自己的有限生命,你会做到的。既然他有透视,那我教你怎么对付透视。”莫然说完,阴险一笑。
约莫一个多小时之后,72层的赌坊已经慢慢的归于沉寂,赌坊的作息时间和正常人是相反的,人们上班的时候,他们是休息的,而当人们下班之后,他们便开始活跃起来了,而此刻,天已经大亮,赌坊每一层的走廊里面,除了巡逻的保镖和打扫卫生的阿姨之外,什么动静都没有。
五十二楼的一个房间的门打开,动静不大,却引得走廊一头巡逻的保镖侧头看了好几眼。
从5208房间走出来的男人看了一眼房间尽头的保镖一眼,正了正神色,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衬衫,快步的朝着电梯走去了。
保镖慢慢踱步过来,也未察觉异常,便也不多管闲事儿,又慢慢的走远了去。
而此时,520房间内,白子文抽搐着嘴角看着某个女人,女人正在给他胳膊上揉红花油,女人下手很重,他疼的龇牙咧嘴的:“莫然姐,姐啊,疼,真疼,嘶……姐,你说刚才你让我演戏演的真不真?”
“真。”莫然手下加重力量,这白子文的肩膀几乎被对方给打脱臼了,肿了好大一个包,如果不及时的揉散了预计的血液的话,估计回头行动都要受阻碍!
而何伯是内伤,此时经过休息和自己调整,再加上进行一些吐纳的反复练习,倒是看上去比小白好多了。
“莫然姐,你晚上那么短的时间就调查好了他的家人情况了吗?”
“没有。”莫然微笑,手下用力。
“哎呦……轻点儿!那你是怎么知道他有家人要担忧,怎么知道他会妥协?”
“你十万个为什么啊?”莫然拍了白子文一巴掌,接着说道:“我猜的!他的钥匙扣上面有一个陈旧但是却干净的平安扣,十分粗糙简陋,应该是小孩子亲手做的,一个男人,整天提着脑袋过日子的,他会有心思去给钥匙扣上面挂平安扣?给他下蛊,没有把握,他若是死撑着,那只能死了,我们也不会用的上他。”
“嘶~”白子文牙缝里抽冷气,嘟囔道:“都说莫然姐是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变态,果然!”
“都谁说的,谁是变态?”尽管白子文几乎是呢喃的一带而过,但是还是听出了最为关键的那两个字,她手下用力一捏。
“咳咳……”何伯在一旁提醒白子文。
“哎呦,哎呦,莫然姐,你这是谋杀啊!哎对了,莫然姐,你真会下蛊毒吗?”
“不会!”
“那你会降头术吗?”
“不会!”
“那你会什么?”
“杀人!”
“呃……”白子文扭头看着莫然:“那你刚才那么骗桑多,他要是回去告诉那个什么变态年哥的话,他们要来和你斗法,怎么办?”
“啪”莫然一巴掌拍在白子文的后脑勺上面:“还要不要来一场华山论剑啊?!”
“嘿嘿,嘿嘿!要是那样,也可以!”白子文龇牙咧嘴的笑道。
“降头术修习者有他们自己的行规,他们属于阴暗系列的,带着点儿神秘意味,所以他们断然不会那么光明正大的找人斗,谁都会爱惜自己的生命的。”莫然边给白子文揉肩膀边说道。
“怪不得你让他保护亚玛,靠谱不?”白子文又问道。
“他会好好保护的,等小富回来,我们就离开这里!”莫然的手此时变得温柔起来,淤血基本已经散开,看上去没什么大碍了。
“姐,再揉揉,哎呦,还疼!”白子文龇牙咧嘴,继续对着莫然撒娇,这家伙,浓眉大眼,肤色白俊,真真的是一个小美男,此时一撒娇,更是让人觉得喜爱!
“臭小子还撒娇,让安少看见了,不弄死你!”何伯斜睨了白子文一眼,笑道。
“这是我姐,安少该不会吃醋吧。”白子文讪讪的说道。
“不一定。”何伯可是最清楚自家少爷的脾气性格,他是要么冷眼天下,美人千万眼前过视若无睹,要么是热情如火,眼里心里都是她。
“说正经的,咱们怎么对付那所谓的蛊尸啊,莫然丫头,你也没有办法,是吗?”何伯把玩着冰翠玉珠子,一脸焦急神色:“这一次丫头你说要出来个把月,看来还真是啊!这蛊尸我看着真不好对付。”
“是呀,我也不知道如何去消灭了这些蛊尸,这个应该只有那个叫年哥的知道!得让他告诉我们。”莫然站起身走去卫生间把手心里的红花油洗掉。
“咚咚咚!”有规律的敲门声,每一声间隔两秒,小富回来了。
“怎么样?”莫然走出卫生间,看着一脸自信的小富,问道。
“莫老大说的对,这个桑多从这里出去之后就上了计程车,直接去了一个小区,他进去之后,呆了约莫一个多小时才出门的,我以煤气公司上门安全检查为由,敲开了那家的门,里面有一个老太太,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他们在吃早餐,大的孩子应该有五岁左右了,小的还抱在手里。”小富把侦查到的情况一一细说。
“嗯,小富,桑多家的所有情况,就交给你了,给我看着他们家的人,有必要的话,需要保护好他们,一旦桑多不小心暴露了,他们很危险。”何伯点头,看了莫然一眼,接着对小富说道。
“是!”小富应承下这个任务。安家的保镖,都是从部队退役下来的,或者说,有时候出任务的大多数都是在职军人,就像白子文,就像他的鸟儿们。
说到鸟儿们,白子文一直想问,但是他不是一个八卦的爷们,而且军纪在这儿,他不能多问,可是他着急啊,司令可是说过,鸟儿交给他带,闪失了任何一只,那都是要唯他是问的啊!
“我们回酒店。小富,去干活。”莫然和何伯一行四人慢悠悠的离开了赌场大楼,没有一个保镖对他们表示怀疑,而且他们在离开之后,突然发现监控室的录像有些特别,五十二层的监控上,永远都是空的,而且永远都是那个保镖在走来走去都走了一夜了,键控制负责人被喊来之后,快速派人检查了五十二层的情况,并没有发现任何特殊事件,他们初步估计是中央监控系统失灵,为了不让老板责骂,这负责人便压下了这件事情。
回到酒店,三个人分开,莫然回了自己的房间冲了澡狠狠的睡了一觉,这一觉便睡到了中午十二点半,整整三个半小时,她睡的很沉,很沉!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莫然,秦杨欺负我!”电话里,低沉沙哑的魅惑声音传来,莫然睡意朦胧中突然一个激灵,醒了!对于这个男人的声音,不管他是失忆了,还是曾经分外清醒的时刻,总能那么的魅惑人心。
“他怎么欺负你了啊?!”莫然一听,就知道这家伙又在耍赖了,便微笑了一下问道。
“他就是欺负我了,他刚才带我上杨爷爷家了,杨爷爷家不好玩,他还带我来,我说要走,他还不肯,和杨爷爷一起合伙欺负我。”安懿轩在电话里告状的时候,莫然在想着这家伙的神色,越想,她就越觉得可爱,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真的对这个男人是满心的爱上了。
也许,当她穿越异世以来便被男人给睡了之后心有不甘而始终想把安懿轩占为己有,她和雷雅静争,那是多少带着些许不甘心的,毕竟这是她睡了的男人,必须是她的!曾经,她一度也纠结过,她始终觉得,安懿轩真正爱的其实是前世的莫然,那个温文尔雅很懂他的很在乎他的莫然,而她,他对她的所有作为只是一种溺宠,她要上天入地,他都赞同还陪着她一起,他宠她,因为她是莫然!
而如今,当安懿轩受伤之后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是她,他腻着她,粘着她,时刻想着她,这才让她感觉到,安懿轩终于真正属于她莫然的了!
“怎么会呢?你乖乖的,秦杨是带着你去杨爷爷家散散心的吧,爷爷奶奶呢?”莫然像哄小孩一般的哄着他,听声音,她能够感觉到他的孤单和失落。
“爷爷奶奶在家里,爷爷生病了,奶奶照顾,秦杨就带我出来玩了,可是谁知道他到杨爷爷家里来啊,又不好玩。”安懿轩在电话里可着劲撒娇。
“行了,让秦杨接电话。”莫然微微一笑,斜睨了面前一眼,之后才发现自己是对着电话的,电话那头的家伙压根不会看到她的这娇嗔妩媚的一眼,心底突然有些淡淡的失落。
“不给,才不让他听我的莫然的声音,哼!他来了,我挂了,拜拜!”安懿轩没等莫然说拜拜便将电话挂断。
莫然拿着手机哑然失笑:这家伙,吃醋还吃的像模像样的,什么都忘记了,但是却没有忘记吃醋!
坐在床上,莫然轻轻的抚着略微有些隆起的腹部,眼眸里有些许柔情:“但愿你能平平安安的出生,将来,妈妈会给你最好的照顾,会给你最好的一切!”即将为人母的莫然想起了康城乡下小镇的莫家爸妈,便又拿起手机给莫家打了个电话,得知一切都好,张嫂也挺好的,她便放心的起床洗漱,之后穿戴整齐,想了想,又从旅行箱里面取出一个简易子弹夹,掏出几枚子弹装在口袋里面,之后才走了出去。
这个白天,莫然和何伯还有白子文在迪拜的大街小巷中逛着,他们去了世界上最大的商贸广场,莫然买了无数无数的衣服和鞋包,白子文的双手都差点儿给拎废了,何伯还帮着拎了很多很多,他们吃吃喝喝,玩玩……
第二天,这一行三人还是照旧,买衣服,逛街,吃吃、喝喝、玩玩……
第三天,依旧吃吃、喝喝、玩玩……
“何伯,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第三天的晚上,莫然坐在一家足疗店里面,看着小鱼在脚下游来游去的咬着脚上的死皮,她扭头笑着对旁边一个玻璃樽里面泡脚的何伯说道。
“怎么,以前丫头还不喜欢我老何?有成见?我可是真心把你当朋友了的,我一见到你啊,就后悔了,我怎么没有早点儿结婚呢,那时候结婚,我估计也有你这么大的闺女了,哎!”何伯斜躺在靠椅上面,一脸的惬意。
今天一行三人都穿着休闲装,迪拜的夏天真的很热,热的人都喘不过起来,这才刚进入六月份,外面的阳光就烤的人都要化了似的,莫然穿了一条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碎花长裙衬着她高挑的身材,锻发简单的在脑后绑了一个髻用一枚银色的簪子斜斜的别在脑后,簪子上面一颗血红宝石,不用研究,只一眼就知道是上等货色;莫然此时歪着脑袋看着玻璃缸里面的小鱼,饶有兴致。
而何伯则是一身夏威夷风格的短袖短裤,黄色的椰子花纹,板寸头,古铜色的肌肤,脖子上莫然给买的粗的他自己都说像栓狗一样手指粗细的金珠子窜成的链子,他的手上,一窜永不离手的冰翠玉珠子,这行头,怎么看怎么像那黑社会的大哥大!
俩人听着一边没动静,互相对眼,一起歪着脑袋看过去,去看见那白子文一脸疲惫的在躺椅上假寐,他没睡着,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扇阖着,白子文的脸上除了疲惫,还有些许不悦!
这两天,他有意无意的提起他的鸟儿,但是莫然沉默不语,当做没听见,何伯岔开话题,他们就是不告诉他鸟儿上哪里去了,而越是这样,他便越是着急。
就说这两天,莫然她也不说去矿区看看,研究研究怎么对付敌人,也不说观察一下雷氏的动静,更不说找一下那儿桑多问问情况,她就天天买东西,天天刷卡,都快把一张三百万的金卡给刷爆了,让他拎东西也快拎到他两手都要废了,这要是搁在两个多月前,他指定是十分鄙视这样的拜金女的,但是如今不同,这是他一直很仰慕的莫然姐,他有气,但是又气不起来,只好自己憋闷自己。
“小白,一会儿去哪里吃宵夜?”何伯盯着白子文半天,见他还是安安稳稳的不睁眼,便微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