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柔道九段用在扑倒姑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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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今天的演唱会……”胡伯走过去,坐在了雷天赋的身边,有些话,他该告诉老板的。

“什么?”雷天赋原本灰白的脸色瞬间变成了青绿色,那是恐惧和绝望的颜色。

“老板,您别激动,小心身体,明天我还是陪您去医院好好的复查一下。”胡伯的眼里,是惋惜,是怜悯。雷天赋,他跟了三十多年的男人,从意气风发到如今的……

“她……还是……”雷天赋的眼眸里亮光瞬间黯淡了下去,一丝怅惘在他灰白的脸上,使得这昔日的商界雄霸、黑道大哥大、风靡海内外的男人看着就犹如那迟暮之年的老人一般,对未来可预见的死亡有些许的恐惧,又有些许的不甘,还有些许的失落和失望。

“是,她还是如此,老板,我要阻止她吗?”胡伯的脸色也比雷天赋好不到哪儿去。

“算了,这基业,赚过来也是为了她,只要她高兴,就随着她吧,只是老胡啊,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该好好的感谢你的。”说着,雷天赋从一旁的一个文件夹里面取出一张纸推到胡伯的面前:“这里是雷氏在马来西亚的地产和商厦,以后,这些就是你的了。”

“老板……这不能……”胡伯推让,他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瞪大眼眸看着面前的雷天赋,频频摇头。

“老胡……这些,算不了什么,比起你跟我的这些年付出的辛劳,这些真的微不足道。”雷天赋说完,看向外面:“夏天快到了,碧瑶最喜欢游泳了,她在水里就跟美人鱼一样……”

“美人鱼爱错了王子。”雷雅静的声音出奇的冷冽,她站在餐厅外面的客厅上,盯着还坐在餐厅里的雷天赋:“妈妈永远做了美人鱼,你是不是很高兴?”

“小静……我的宝贝女儿……”雷天赋一愣,随即转头,眼眸里闪烁着微光。

“我出门一下,别想妈妈了,妈妈不愿意你想她的,我出门去了。”说完,雷雅静便转身走了,只留下一脸失落的雷天赋。

胡伯的脸色阴沉,数十年了,他一直跟着雷天赋,帮着雷天赋打江山,看着这个男人白道黑道横行,他佩服雷天赋的智谋和果断,也忌惮他的手段,但是更多的,他欣赏他的敢作敢为,哪怕是杀人放火,他总是冲在前面……

胡伯知道,外面很多人都恨着雷天赋,因为他的霸道和狠烈,可是,胡伯更相信,一个男人,要成就霸业,没有魄力和狠决,断然是不行的,纵观古今历朝历代的皇帝,哪个不是踩着尸体上来的,或者自己动手,或者借助他人势力,铲除异己,匡扶自己的势力,这是这个世界上下五千年霸主的生活方式。

只是,胡伯的神情更为忧郁了,雷雅静远去的背影,让他深深的担忧,他的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浮现出一个女孩的身影来,那个女孩,看似平凡,却好像又有哪里不同,只是他却说不出来。

而此时,安氏别墅也不太平。

“什么?他跟她上楼了?然后没有再下来?”耿如雪的脸气的都扭曲的让人看着有些许的恐怖。

“是的,太太。少爷上去之后就没有下来。”身穿灰色西服的保镖站的笔直回话。

“一定是那个丫头勾引的懿轩,现在的这些女孩子,心思就不端正,整天就想着勾引有钱有势的男人。”耿如雪眼眸几欲喷火,她的声音亦是尖利的,这整个家都能听见她的声音。

“不要总是无端的猜疑,兴许人家是个好女孩。”沉着冷静的声音,浑厚的嗓音,听着就让人心底舒坦。

然而,耿如雪却不认为这声音让她舒坦,这声音反而激怒了她:“你见过吗?长得一副狐狸样,看着就知道是个喜欢勾三搭四的女孩子,懿轩肯定是被她勾引了的,你都没有见过,你有什么权利发表言乱。”

“我是没有见过,你是不但见过,还调查过了。”这说话的是安懿轩的父亲,Z国空军部队K省军区司令安铁军,一个长的和安懿轩十分相像的男人,安懿轩有他一样的干净清透而冷峻的面容,安懿轩也有和他一样的眉一眼的眼,一样的鼻一样的唇,这副脸,兴许就是二十多年后的安懿轩罢,所不同的,只是他比安懿轩的额头多了几道浅浅的皱纹,他的神色更为沉稳,他的身上比安懿轩的冷冽之气,又多了些许刚毅和冷硬。

“你……”耿如雪最是忌讳有人抓她的小辫子,抓她做的一些小动作,然而这个男人却偏偏要将她做的这不光明的事情给抖露出来,这又气的她原本已经冲天的怒气燃烧的更为旺盛:“我调查了又怎样?我关心儿子又怎么了?我担心他被思想行为不端正的女孩子,被那些别有用心的女孩子给骗了,我关心他的婚姻,怎么了?”

“说什么呢?莫然我见过,身材很适合跳舞。”眼看着俩人又要吵起来,安奶奶从楼上慢慢的走了下来。

“妈……您回房间休息去,这么晚了怎么还下楼。”安铁军看见母亲下楼,赶紧上去就扶她。

“去去,一边去,我还没到要你扶着的地步,你们这么大动静,我又不是死人,怎么休息啊!”安奶奶不满的瞥了一眼儿媳妇耿如雪,责怪道:“如雪啊,这大半夜的,大呼小叫的像什么?铁军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你们这一见面就吵,能有好好说话的时候吗?”

“妈,您说啊,懿轩这么晚了,竟然被别有用心的女孩给勾引到家里去了,回头你说……”耿如雪对这个婆婆那是绝对不敢怎样的,这婆婆厉害啊,她要是吼一嗓子,这Z国的军区都要抖三抖的角色,她现在的这亚洲金融主席的职位若不是有安家这强大的红色后台支撑,怕是也不太好坐的,虽然她耿家也是红色的,但是只红了两代,到她爹手上的时候,她爹没抗住商海的浪潮,弃军从商了。

安奶奶看了耿如雪一眼,随即看向安铁军:“你儿子多大了?”

“三十一了,妈。”安铁军对这个娘也是格外的顺从的。

“那不就得了,你们这操的哪门子心啊,咱们家懿轩长得这么帅,又这么有钱,我这个奶奶巴不得他给我多找几个孙媳妇,给我多生几个重孙子玩玩……”安奶奶说的是十分欢喜。

然而,听着的两个人却齐刷刷的一脑门的黑线。

安铁军开口:“妈,您说什么呢?懿轩回头听见了,又要对您瞪眼睛了。”

“生了给我玩玩啊,我就生了你这么一个,那时候还给保姆带了,然后是懿轩,他又没……”安奶奶刚说到这里,却突然停住了,她赶紧闭上嘴巴看向耿如雪,见后者的脸色发青,便站起身,说道:“你们早点儿睡吧,要是把你爹炸醒了,看他怎么收拾你们。”

安奶奶说完,轻快的唱着歌儿走上楼去了,完全不管接下来这儿子和儿媳妇还会不会继续吵架,仿佛他们吵架,除了让她懊恼吵的她睡不着,别的和她无关似的。

“不管怎样,我绝对不会让那个女孩进我安家的门。”耿如雪眼眸犀利的盯着安铁军,狠狠的说道。

“那是懿轩的事情。”安铁军站起身,将身上的军装扣子慢慢解开。

“我上楼给你放洗澡水。”看着男人伟岸的身材,俊朗的面孔,耿如雪刚才还在生气,这会儿却换上了一副小女人的柔媚,轻声说道。

“你回房睡觉去吧,我洗完澡处理一下事情,就在书房睡了。”安铁军说完,便转身,大步朝着书房走去,只留给耿如雪一个冷硬的背影。

“咯咯”牙齿咬的咯咯响,尖利的指甲深深的掐进手心的肉里面,耿如雪的脸再一次扭曲。

初春的夜,总是分外寒凉的,春天,人的毛孔都张开了,这寒凉之气便趁虚而入,侵袭着人的身体。

“阿嚏~”一个响亮的喷嚏在康城新村的某栋某单元某个房间内响起的时候,莫然睡得正香。

蓦地一睁开眼,听着客厅里抽鼻子的声音,莫然有些睡不着了。

睡不着,莫然便会想很多事情,想起自己的离奇穿越,想起刚穿越就被这个男人给……想起她原本对他的恨,而嘴上说着恨,说着想杀了他,结果却每次和他在一起,都从来没有杀他,对付他的心……

“阿嚏~”当再一个喷嚏响起的时候,莫然终于忍不住了,她起身打开柜子……

哎,空空如也。

她有洁癖,虽然这个房间还是这个身体居住的,虽然她来了之后,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新的,而且前世这个身体的主人莫然还是一个十分爱干净的女孩,干净到也有些洁癖,然而,她还是觉得,这怎么说都是前世的莫然的东西,留着用,让她总归有些许的不适,于是那天,她将这里的一切都换过了,属于前世莫然的东西,她都打包从邮局寄走了,捐赠给了偏远山区。

前天,她去商场只买了一床被子,她觉得一床被子够了,反正就她一个人睡觉……

无奈,她只好打开房门,看着客厅里坐在沙发上醒鼻子的男人撇着嘴说道:“冷了?进来睡吧。”

“不用。”男人的话听不出是生气还是没有生气,因为他的鼻音很重,他真的感冒了。

“那随便你,要是你这一病不起了,我可不负责任。”莫然说完,便转身回床上继续躺下了,不过,她还是留着一条小小的缝,为的是时刻观察外面安懿轩的动静,如果他要是进来,她就……

她就……

难道和这个男人同床共枕?

“我去,我刚才是真真的抽风了,难不成还让这个变态来同床共枕眠。”想到这里,莫然自言自语一番,赶紧起来把门“嘭”的一声,给关上了,客厅里某个男人方才听见房间里女人躺下又起来下床跑过来的声音,心底微微一动,眼眸瞬间闪亮,他以为她舍不得他,扛不住他的倔强,终于过来心疼他了,却没想到……

寒风中凌乱了某男一颗脆弱的玻璃心,男人低眸,仿若看见了一地破碎的玻璃渣子。

这一夜,俩人之间隔着一扇门。

门内,床上的人翻来覆去一夜未眠。

外门,男人……

“安懿轩……”如沉狮般的怒吼在清晨响起,惹得楼上楼下的邻居差点儿起来对着他们家的房门扔啤酒瓶子。

“嗯?”沙发上,男人半睁开朦胧的眼睛,随即又闭上了。

“你,我的窗帘,我……”女人想再一次咆哮,但是却又生生的给忍住了,因为她看见了男人的脸红彤彤的犹如那日清晨,她从他的胸口醒来走出车子之后看到的朝阳。

男人依旧闭着眼睛,手却下意识的把身上的窗帘和茶几上的桌布往身上拉了拉。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晚上实在是太冷了,就把莫然家客厅的窗帘都卸了下来,怪不得莫然刚才一打开房门就感觉客厅一片亮堂,却原来是窗帘没有了,于是便有了这河东狮吼。

“我冷。”男人嘟囔,却并不睁开眼睛。

抬手,拭向男人的额头。

“嘶……好烫手……安懿轩,你……你生病了?”突然的有些惊慌,这惊慌让她不知所措,她从未照顾过别人,前世的黑鹰,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照顾,更未曾享受过别人的照顾。

“你说呢?当然是生病了。”男人的声音极度沙哑。

“那……快起来,我带你去医院。”莫然转身,赶紧跑回房间取出钱包之后冲出来一把便将男人拎起来,把他的胳膊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准备将他扶下楼去。

“噗通。”男人的腿一软,几乎就要摔倒在地上,莫然手疾眼快的将他拦腰抱住,才免于他的脸撞到玻璃茶几上面。

“你小心点儿……”莫然将男人抱在怀里,感受着他灼烫的身体,她竟然有些自责起来。

这一切,都是我任性造成的,早知道,就……

莫然责怪着自己,完全忘了昨晚她是如何告诫自己:莫然,他和你没有关系,他还强行闯入了你的家,你不该怜悯他的……

“我不去医院,不要打针。”男人微微的抬眸,看着莫然,沙哑着嗓子说道。

“生病了,怎么能不打针不吃药?”莫然恨恨的拖着男人便往外走去。

“嗯……不。”男人反手一搂便将莫然抱住。

“放手。”莫然一愣,随即一台胳膊便对着男人的腹部就是一击,接着她跳开身子,远远的站开了去。

“嗷~”男人疼的弯下腰抱着肚子脸色灰白。

“呃……”有生以来,刀口舔血的特工黑鹰竟然会心疼了,心疼敌人,心疼一个她深深的恨着,却又恨不起来的人:“你最好别惹我。”

心里猛的一抽,嘴里却说着恶狠狠的话,这便是咱们的魔鬼特工黑鹰。

“我不去医院,我也不要吃药,药很难吃。”男人的声音微弱,好似莫然的一击将他给打出内伤似的。

莫然皱眉看着站都站不起来的男人,走过去:“你怎样?”

“我……咳咳……”男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子便瘫软了下去。

“喂,懿……安懿轩……”莫然慌忙走过去,她发现自己应该不是走到男人的身边,而是扑过去的。

将安懿轩放回沙发,盯着男人越来越烫的脸,莫然随即摇头:“我去啊,我怎么这么笨了,这发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我怎么跟天塌下来似的。”

终于稳定下情绪的某个女人自然知道该如何做的,想前世,哪次生病了她不是自己吃药自己扛,受伤了也是自己包扎的。

她先将安懿轩给扶到自己的床上躺下,然后取来冰块,包在毛巾上,轻轻的放在男人的额头,她把毛巾叠了好几层,怕的是高烧一下子被冰冻的冰块给激了反而不好。

取来温度计,莫然将安懿轩的衣服扣子打开,把温度计塞在他的胳肢窝下面……

“40。5……”莫然看着体温计上的数字,眉头开始紧紧的拧了起来:“如此高烧,怕是会烧傻了你!哎!先物理退烧,等你能走了,我再送你回去让那个可恶的女人去照顾你。”

说完,她走到客厅,取来白酒。

这白酒还是那天她和郭晓明在蕾米亚的楼顶交手,因为自己穿越过来的这个身子体质比较弱,而导致脚腕处被绳索磨伤了之后,她回来的时候,顺便从小区外面的便利店里面买来给伤口消毒的。

前世的特工生涯,让她习惯了自己对付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伤痛,完全不会像一般女孩子那样,有了伤痛第一个想到的是医院,在她的观念中,实在有伤筋动骨、子弹取不出来等重大问题才会上医院的……

只是刚才,慌乱中的她,竟然想都没有想就把安懿轩扶起来准备送去医院,可见她真的当时是把这个男人的受凉感冒发烧当成了多么重大的病了。或者说,无意之中,她很在意这个男人了……

白酒和毛巾已经取来,看着躺在床上脸色通红的安懿轩,莫然咬牙。

怎么办?

物理退烧,需要用酒精擦拭血管比较丰富的部位,这些敏感部位比如脖子上,胳肢窝,还有大腿根部……

最有效的该是大腿根部,因为那里血管最是密集……

这个……

“嗯嗯,水……”床上,因为高烧,安懿轩的嘴唇已经有些干燥发白,他皱着眉头嘟囔。

“哦,水。”放下毛巾和白酒,莫然快速的冲到厨房倒了一大杯的温水,之后又抓一点儿盐放到水里面:“来,喝。”

扶起男人,慢慢的把杯子凑到他的唇边,莫然让他的身子斜靠在自己的身上。

“你真好。”男人回头,脸色已然是潮红,嘴唇因为喝了水滋润了些许,只是眼皮还是很沉很沉,看他的样子便是要昏昏欲睡的模样。

“躺好了,睡觉吧。”莫然将杯子放好,扶着安懿轩躺下之后,她一咬牙,便开始动手解男人的衣服扣子。

一粒一粒,真是艰难。

好不容易,将最后一粒扣子解开,莫然嘟囔:“这什么破衣服,这么多扣子,是防色狼的么?”

突然,她又有些微微脸红,色狼,色狼不就是干的脱衣服的勾当么,那么她现在做的事儿……

“安懿轩……”莫然轻轻的喊道。

没有回应。

看着已经解开扣子的衣服,男人的胸膛健硕的肌肉,光滑的皮肤,尽在眼前……

上一辈子,整天过的便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对于情爱,她还未接触也未曾觉得自己可以爱一个人,或者有那么一个人爱自己,特殊的身份,特殊的性格,让黑鹰觉得自己可能终老一生都不会爱了。

而这一辈子,刚重生便是被人睡了,接着便一直和这个男人在纠缠不清,临时又添加了秦杨和邱家伟……

“邱家伟……”莫然想起来,邱家伟貌似晚上被送去医院了,是躺在床上的这个货让他的手下送去的,按道理该是没事的。

甩了甩脑袋,莫然讲邱家伟抛之脑后,接着继续欣赏美男。

纵然是这个男人再可恶,再让她想狠狠的踹他,但是美色在眼前,莫然觉得,她竟然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欣赏,男人病着,少了些许平日里的冷傲,多了些许让人心疼的憔悴,而正是这憔悴,让他给莫然的感觉,确确实实的竟然是想要怜惜……

要早知道这样,前世的生涯,他们要破译密码,就该用美色来诱惑啊!说不定她早就举双手投降了!

莫然由衷的感叹,她终于知道曾经看到过的一个词:闷骚。

腹黑闷骚,说的该就是她这种吧!

呸呸呸!

哪里有这样说自己的。莫然赶紧否决了自己对自己的评价。

她不就是欣赏美男么,就是看看,咱们为他擦拭身子,为他治病,就看一下当诊疗费了。莫然再一次很不要脸的这么安慰自己。

男人睡的貌似很熟,她喊了他也没有动静,于是无奈之下,莫然只得单手从他的脖子后面绕过去,然后另一只手将他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脱了去。

男人的肩膀上,一个不规则的牙印深深的烙刻,莫然用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虎牙位置,在心里默默的将牙印位置对比,心尖儿突然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那夜,狠狠的一咬,他闷哼的声音,还有因为她的这一咬,男人身下更是坚硬无比,狠狠的填满了她的所有,续儿他的动作更是勇猛,频率更是加快,力度更大,仿佛要将这世界颠覆似的,那夜,即使黑鹰穿越而来的时候一切已然结束,但是那种*蚀骨的感觉却一直深深的烙刻在了她的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

盯着床上的男人,看着他上身已经光光的一丝不挂了,那么下身呢……

脱!不就是个男人嘛!

一咬牙,一闭眼,莫然抬手便抓住了安懿轩的皮带扣。

“吭哧,吭哧”好半天了。

“我去啊,这什么皮带,又是防狼设备?”边研究皮带边嘟囔的莫然低着头,她没有发现躺着男人微微睁开了双眸,眸间有亮光闪过,他的脸貌似比刚才更红了,像极了熟透了的苹果。

感觉有些异样,莫然扭头去看男人。

“嗯?脸色越来越红了,得赶紧退烧。”说着,莫然便放下皮带扣,用被子将男人的下半身盖住,抓起男人的一挑胳膊,倒了很多白酒在毛巾上,将毛巾给男人全身开始擦拭,尤其是胳肢窝,她擦拭的极为轻柔。

微微的躲闪了一下,怕是被痒痒到了。

“哦,怕痒。”莫然挑了挑眉头。

上身已经擦拭完毕,现在要擦拭下身了……

掀开被子……

嗯?

莫然看着松开的皮带扣,贝齿咬住了嘴唇,接着她转过身子,弯腰低头,盯着那紧闭的眼眸:“装睡啊?”

“……”男人不动也不吭声。

“继续装。”看着那微微跳动的长长睫毛,莫然微笑着抬手抓起床头柜上的酒瓶,倾斜着瓶口,清冽的白酒闪烁着珍珠般晶莹的光泽滴滴答答的滴落在男人的胸口。

胸膛微微的起伏,男人的牙关紧咬。全身因为被子被掀开,也因为高烧而微微的颤抖起来。

“听说过以毒攻毒,有没有听说过以火攻火?”说完,她站起身走去厨房。

待到莫然再次站在床前,她的手心里托着一个打火机,普通的打火机,“咔嚓,咔嚓”莫然试了下打火机是否还能用。

“你……”听到声音,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蓦地睁开眼睛,瞪大眼眸看着面前的女人:“我是病人,你不能能虐待我。”

虽然这个男人极力伪装坚强,但是他的脸色灰白,他的嘴唇都忍不住颤抖起来,高烧的症状,在他的身上,明显起来。

“虐待?”莫然拿着打火机凑近了男人,接着看着他结实的胸膛:“其实,你倒是提醒了我,虐待,我想想怎么虐待你合适,不然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倒是不好。”

“莫然,你把打火机拿开。”男人盯着莫然手心里的打火机,脸上的神情竟然犹如十来岁的孩子,惧怕而可怜的,这小模样,倒是激起了莫然的兴致。

“如果不拿开呢?”莫然嘴角一挑,作势就要点火。

“呼”男人抬手便来抢。

莫然抬手便挡开了男人的手臂。

男人双手抬起,一个熊抱,便将女人抱住:“我冷!”

很紧很紧,安懿轩的胳膊,仿佛有着千斤的力量,莫然竟然很难动弹。

“生病了还耍流氓?”莫然懊恼,手掌抬起又放下,她实在是打不下手。这一个原因是因为他病了,此时接触他的身体,都有灼热的温度,灼烫着她的身体和她的手心。

“冷,好冷!”呢喃着,男人的手臂却又勒紧了一圈。

“放手!”非常愠怒,莫然皱眉便抬掌去要推开紧搂着她的男人。

然而,触手的温度,让她的愠怒又开始慢慢的化解,男人因为全身恶寒而颤抖的身体,还有他发青的脸以及苍白的嘴唇,都让莫然的心底有一些东西在一抽一抽的。

莫然想着,自来到这个异世,除了那天晚上,他酒醉中占有了她,他间接将她的前世害死了,他让她一重生便破了处,其余的时候,貌似这个男人时时处处都在哄着她,让着她,呵护着她……

想起昨日清晨,他被压得麻木的身体,想起他竟然一夜都没有动坐在车内为了她的一夜好梦……

“冷!”当呢喃的话语再一次响起的时候,莫然终于将手中的打火机放下,伸手将安懿轩紧紧的搂在了怀中,她抬手盖上被子,又将安懿轩搂紧了些许……

她就这样抱着他,一直抱着,抱得紧紧的,直到听到他均匀的轻微的呼噜声她才慢慢的松开。

温度依旧,他只是累了睡了,继续得给他降温。

莫然看着熟睡中的男人,他原本俊美的脸上,眉头微微的有些拧起来,一如他平日生她的气一般,他的嘴角有些微微的下垂,又仿佛有些委屈似的,他的呼噜声很小,就跟小猫似的……

甩了甩脑袋,莫然决定开始动手。

她慢慢的掀开盖在安懿轩下身的被子,然后解开裤扣,接着拉下拉链……

莫然觉得做这活,怎么比端掉一个黑社会的窝点还艰难啊!

想着前世,也不是没有男人调戏过她。她还记得在泰国,一个黑社会的老大在她出任务的酒吧看见了她,一心要她,结果是,他只在她面前猥琐了一下,直接导致被她捏碎了手中的红酒杯,直接用一把碎玻璃将这黑老大的下面给一截一截的连皮带肉打落了一裤裆的肉泥……

那时候出手快、准、狠!丝毫不给对方留下一丝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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