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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众人了解到更多关于爱琴岛繁殖地的“猎兔节”的风俗由来。
原来,这也是因为雌性兽人们怀孕产子的周期,相对于人类都要少于一半左右。一般来说,人类十月怀孕,到了雌性兽人这里,一般在三个月到六个月左右。
故而,这里的兽人们根据种族的这个繁殖特性,将岛上的一年划成了四个狩猎季,三月时正是河水开冻,可以猎补水下鳟鱼,给妈妈和宝宝熬鲜鱼汤,做鱼子酱补充蛋白质。
在六月这个时候,刚好是岛上兔子的成熟季,猎兔吃肉,硝制皮毛以做秋衣。
九月时,正是最好的秋猎季,山上成熟的獐子、花貂,熊皮熊胆等,便是最好的冬季御寒圣品。
到了圣诞节的十二月,受孕的雌性兽人变得极少,多数宝宝已经会爬或能跑能跳了。这个时候的爱琴岛最热闹,随处可见小家伙们欢腾跳跃的身影。
因为过完这个冬,所有外来生产的家庭就必须离开繁殖地,为了表示对岛主的敬意,为了感谢所有帮助他们生产的医生护士朋友们,全岛会举行一个“宝宝狩猎”大比武,将春、夏、秋三季捕到并圈养起来的鳟鱼、獐子貂或飞禽,以及兔子等动物,做为宝宝们的猎物,让他们在狩猎比武中锻炼身手,培养他们的生存竞争意识。以及……
“呵呵呵,圣诞节的那场宝宝狩猎大会上,除了孩子们可以一展身手,夺取自己喜欢的玩具。自由身雌雄兽人们也可以根据宝宝的情况(配对基因的优良好坏),重新选择伴侣。更有甚者,某些发育迅速的宝宝,在那个时候就开始相看自己未来的伴侣啦,若是感觉好的,当场交换订情礼物的也不在少数。订情礼物哦,就是他们捕到的猎物。
个头儿越大,越受欢迎啊!我记得哦,有一年黑家小子咬死了一头小象,好多雌性小家伙就特别青睐。
但没想到最后黑家小子选了个当时表现最差的雌性小兽人,可惊掉大家的眼珠子。哦,就是夫人您之前接收的那个黑小子他爸。没想到他选的雌性兽人生的儿子小黑子,成了家族基因表现最好的,也让大家十分意外。今年圣诞节,说不定那小家伙估计又会拨得今年的头彩哦!”
厨娘这话一说完,满坐讶声。
语环和秦露、可可尴尬对视一眼,借着可可的能力搭建起来的心理通话桥上,全都忍不住嘀咕开了。
语环:都说兽人成熟得早,没想到……这也太超过了吧!
秦露:咳,还好,之前我也有听过。要是这次有机会亲眼见到,还真是不虚此行、大开眼界啊!
可可:哦,圣诞节的时候,环环姐的宝宝应该也会爬了吧?要在他们才三个月大的时候就定下未来终生,好浪漫哦!
语环、秦露:……!
可可:我决定和圣音哥哥在一起时,我也有五岁了呢!当时妈妈还说我早熟过了头儿,要是她能看到这里的兽人宝宝,就不会对人类的情况大惊小怪了。嘻嘻!
秦露:语环,圣诞节,你会来爱琴岛表示谢意吗?
语环小脸一抽,不禁叫了出来,“不要!”。心说,她可不想自爱可爱的小宝贝,还没把人性儿长好,就跟野兽似的吃生食,光想想都好糁人!受不了。
她紧张地抱着自己的大肚子,十足护仔的模样,立即逗笑了两位好友。
其他人却是不明所以,让三个女人立即收了笑,对厨娘和女佣们提供的信息表示感谢。
卫东侯和织田圣对看一眼,立即表态,“圣诞节时,我们应该会回国一趟,即时会送答谢礼过来。那场宝宝狩猎,应该是参加不了。”
语环一听,没放松,倒又紧张起来。卫东侯打来眼色,表示这事儿稍后再谈。
但她心里却是立即就升起了回避的感觉,有些人,有些事,似乎是故意忘却掉,排除在生活外,却并不代表那种感觉已经被淡化。猝不及防地被提起时,糟糕的感觉一涌而上,没有释然,反而更不想去碰触。
她一边抚着肚子里的宝宝,想到来爱琴岛后已经很久没有跟国内联系。男人似乎知道她的心结,最近给国内电话都背着她来,没有给她半点儿压力。可是想想,那里还有真心关爱自己的卫爷爷和卫奶奶,就因为自己不想接触卫家父母,而回避他们的好意,实在是太任性了。
也许,在生产前,应该给担心的老人家们报报平安。
卫东侯看到妻子不停变幻的脸色,心里多少也能猜到女人的心思。其实他只是临时想到这个回国的借口,并没有其他意思。不过女人心细如发,会想到跟国内卫家人的事,也并不意外。
他将人搂进怀里,轻声宽慰了一句,她偎进他怀里,心里的结忽然就松动了,启唇便想提出晚点儿给国内去个电话的事。
恰时,北靖从外面回来,打断了他们的话。
“其实,猎兔大会参不参加,都没多大必要。”北靖的目光迅速刮过卫东侯时,眼底的讥诮之色一闪而过,快得几乎让人捕捉不到,卫东侯脸上的温柔线条却迅速撤去。
北靖温和地看着语环,笑靥温和,“如果环环喜欢,我这别墅里有个小动物园,就有不少兔子。另外,还有鳟鱼,雪貂,甚至豹子,猎鹰,等等动物,都是我早就准备好未来给宝宝们练习技能用。”
如此明目张胆的大献殷情,当真是打男人脸,立即让大厅里的活跃气氛消失无踪。
两个男人,四眼相对,火药味儿不断升级。
卫东侯哼声道,“那倒不必了。这动物园里养出来的家伙,都软吧吧的没什么野性了。哪有天天漫山乱跑的来得纯天然,要论味道和口感,当然还是土产的好,就是肉质也更鲜美劲道儿。卫某在这里先谢过北靖王您的好意了,这爸爸妈妈送给宝宝的第一件新生礼物,还得由咱自己出力才够意思!”
这话说得很有意思,就是说者那咬牙切齿的狠酷口气,让人有点儿不寒而栗。
北靖的笑容依然没变,只是眸色更沉更冷,回道,“做爸爸的这份心意挺好。不过,我们岛上的这座伦柯尔山四季分明,植被丰饶,且有三座峰头,都是火山口。不巧,那兔子最多的峰头正是三座峰头中,唯一的活火山口。那里的地势和环境最为复杂多变,以新手来说,要满载而并抓到活兔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又是如此明白的藐视和嘲讽,哪里还让人坐得住。
“北靖,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过好心给卫先生介绍一下本岛的地形特点,也免得到时候出了门迷路,那就麻烦了。徒让环环担心不提,万一语环即时生产,要是在山里迷路回不来,更得不偿失。”
“那爷们就明白告诉你,爷不怕。丫要是纯爷们,就别再拿什么动物园儿说事儿,有本事的咱就进山里比试比试,看谁抓到的兔子多,看谁会他X的迷路!”
“这种无聊的比试,本王……”
“哈哈,北靖,你就直接说你怕了吧,何必找借口。咱们兽人一族向来都是勇敢大胆,敢于接受敌人任何形式的挑衅。你就直接说你不行得了,咱绝不难为你。哈哈哈——”
“比就比,你不要后悔。”
“我他X会后悔就是娘们儿!”
“那好,现在说清楚比式的方法,别到时候某人无功而返,还拿话逞能。”
“靠,你以为爷们怕你了。要怎么比,你说,爷们三百六十度全方位伺侯!”
两男人你一句来我一吼,场面愈演愈烈,消息不迳而走,整个繁殖地都“兽血沸腾”了。黑市赌桩在这一晚立马成立了一个大赌盘,赌多年不曾参加猎兔大赛的北靖王和从未参加过狩猎的外来菜鸟卫东侯,谁能夺魁。
金狮王的威望,由来已久,自然人气极旺。
但做为蝴蝶王后亲选的王夫卫东侯先生,拥有百兽之王的虎身,也让人极为期待其表现。
“北靖,你别以为你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回头爷就要你好看!”
卫东侯指着北靖的鼻子喝完,回头抱着老婆去吃晚饭了。吃了晚饭后,也不管屠征知道事情后,骂他幼稚可笑,就跑去了别的兽人家里,打探岛上的情形。
屠征摇头,“这臭小子,在这种时候还耍这种孩子脾气,简直不长性儿。”
语环为丈夫说话,“叔,东侯他也是为我和孩子好,您别生气了啦!”
心里却暗暗偷笑,正所谓关心则乱。其实卫东侯去参加狩猎,问题不大。只是屠征心里是真将人当家人了,才会如此——以气愤掩饰真正的担心。
……
隔日天还没亮,五点都没到,卫东侯就起了床。
那时,语环睡得很香很沉,还在梦境里跟两个已经出生的宝宝玩水。
卫东侯亲了亲妻子已经变得有些粉嫩红润的脸,又抚了抚那颗大肚皮,叮嘱两小家伙今天不准给妈妈找麻烦,便带上头晚匆忙准备好的工具,离开了大屋。
出门时,就看到屠征双手负背,站在窗边,浑身凝练严肃的气势,让他立即停了脚步。
仿佛是早就知道人出来了,屠征转回身时,突然射出一物,卫东侯目光一凝伸手稳稳接住,那力道不大,但也震得他手指有些微发麻。
就听屠征压着气,沉声说,“连耳兔性情凶猛,喜欢临水而居。正所谓狡兔三窟,要抓活的速度必须要快。刚才那只算勉强及格。这软鞭是用连耳兔的天敌之一——青蟒所制,碰着兔身就会将其卷住,不会致命,也不伤皮毛。”
卫东侯心中微讶,“叔……”
屠征却重重地哼了一声,“不是说爸爸比外公亲,都要当爹的人还那么不定性。早去早回!”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屋。
卫东侯双脚一踏,行了个军礼,叫道,“遵命,首长!”
进门屠征勾起了唇角。
遂一手打了打软鞭,高高兴兴捕猎去,那时别墅大宅外,已经有要好的兽人们拉伙儿来叫门儿了。其中,便有屠征那日在武道场里交流过的帅气青年。
那时,北靖也坐上了属下早准备好的精良山地车,朝卫东侯等人挥了挥手,率先开进了山路。
卫东侯哼了一声,跳上驾驶座,一脚踩下油门儿,在引擎的轰鸣声和男人们的兴奋吼叫声中,一溜烟儿地追了上去。
太阳高高升起,一夜好梦,语环醒来时,看到床头丈夫留下的啰嗦的字条子,宛尔一笑。
此时,窗外一片青翠远山,飞鸟划过雪白的云端,隐隐传来的人声,都让人精神百倍。
早餐时,厨娘兴致勃勃地给女人们讲叙历届狩猎活动里的趣事儿,餐桌上笑声不断。对于厨娘口中不时暴出与人类社会夸张的不同处,大家也能理解,慢慢接受了。
这其中,尤其是越来越适应兽人生活的可可,一边感慨之前的担忧完全是多余,一边热情地期待着为丈夫孕育小宝宝,跟厨娘更是一拍即和,讨教生子秘技。聊着聊着,众女觉得待在家里等男人们,实在无聊,又想去医院看小宝宝。厨娘也说医院里有完备的妈妈生产训练班,她们可以去报一个名额,生产老师会教她们不少东西。
于是,女人们拾掇妥当,立马要出发。
语环和可可是准兽人,而秦露则是更多地想要学习了解兽人的生产细节,以便于之后为语环顺利接生积累经验。
“叔,不用你们麻烦了。我们去医院不过两三个小时,中午还要回来吃午饭呢!花姐刚才不说有事儿要跟你办,有方臣送我们去,加上三个保镖,绰绰有余了。”
出门时,屠征不放心女儿要跟,语环再三表示不用担心。后来花洋出来,也说语环当前的状态很好,旁人不用过份紧张免得增加孕妇压力,屠征才勉强放了手,再三叮嘱方臣和几个保镖,注意照顾女人们的安全。
不过,屠征还是亲自将女人们送到了医院里,转了一圈儿观察情况,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才离开。
恰时,三辆牛奶车驶到医院大门,车上的壮汉左右两手提着一米多高的大桶,大步走进了医院,守门的兽人双手抱着枪,一个拿着特殊的扫描器扫过送奶工全身后,提示灯上红光一闪而过,让负责扫描的人愣了一下,再看时又恢复了正常。
那人拍了下扫描仪,嘀咕着该不是线路又有了问题,遂向送奶工表示歉意,让他们进了医院。
屠征行过大门时,恰巧眼角余光扫到这一幕,也未觉不妥,上车离开。
牛奶工笑着跟守门人打趣儿,气氛如以往一样和谐。检察完后,一人抬手拍了拍守门人的肩头,恰时一只满身触须的生物从那人手中爬出,突然贲张的触须中一根尖刺倏地一下刺入了守门人后劲。守门人眼神一定,表情大变,想要推开面前的牛奶工人,却没了力气,想叫也叫不出,不过五秒钟的时间,就失去了全部意识。
这时,回头拉安全带的屠征,眼角扫过了大门口,正看到守门人刚刚从牛奶工人的肩头抬起了头。目光不由闪了闪,但随即守门人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扫描其他送奶工,似乎并无异恙。想到花洋还在屋里等着他,立即发动汽车,离开了。
鉴于之前梦境中的生产预演,哥哥会安全顺产,但妹妹却生命垂危,很可能活不下来。这事已经成为近几日来,他们关注的要点。
为免影响语环的待产心情,他们也没有告诉卫东侯最糟糕的结果。
事实上,以血保幼兽的做法,在兽人生产中并不少见,但一般万不得矣都不会选择这个法子。因为有时候保下了性命,幼兽失去人性的可能性占一半以上,当然父母渴望孩子活命,养个兽性孩子就像人类养了一个“先天脑瘫”的孩子一样,无非付出多一些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