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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军团忙于筑城时,一军团一分为三,主力去了沙漠边缘。
刀疤脸的训练方式已让凌波骑兵苦不堪言,见识过华自飞的手段,方知道不爱说话的军团长是真正的魔鬼,几名标长起初还有意见,华岳看似无意中透露出曾是豹捷骁骑校尉,一个个忙闭紧了嘴,回到标队将训练标准自行提高一截,话说得够坦白,谁要得到前豹捷校尉赏识,说不定结业后就能分进骁骑营,帝国最精锐的部队,皇家最信任的部队,不愁没有美好的前程。
梅英带贵族营留守营地,沙漠训练风吹日晒,贵族子弟不想去,一看还不用去挖壕沟做苦工,心中偷着乐,不怕牺牲不怕受伤,满身泥土的狼狈相有失身份,谁知次日就变了规程,五个标队轮流巡逻警戒,其他人全去夯土,贵族子弟嘴上不敢说心里觉得委屈,干活时有气无力,当梅英挑着泥土走过,让校尉赵鹏飞羞红脸,消息随之传遍营地,贵族营风气为之一变。
“手握紧,就不容易磨出水泡。歇一会,我帮你挑破。”
贵族营发狠干了一天活,回到营地端不稳饭碗,最重的伤号双手磨出七个水(血)泡,梅英早有准备,精湛的医技派上了用场,亲手给苦着脸的子弟兵处理,还不忘传授技巧。贵族营一开始进度老落后,狡猾的胡立从不督促,却在中军帐前立起一块大木牌,将各营每日进度公之于众,让赵鹏飞发了狠,晚饭后其它营休息,他吹起集合号,带人连夜赶工,完成当天任务方能睡觉,而梅英每晚都必然到场,衣装让泥土染成了土贼。
督察队和仇星辰的一营进了森林。
稀疏的树木不知不觉中变得高大密集,树冠遮住了阳光,大白日看不出十来丈远,脚下的腐草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息,五个标队轮流用长刀利斧开路,学兵牵着马艰难穿行。
督察队负责探路,高垣和盗墓贼耶律奇走在最前头,十几年过去,当初的道路早长满了树木野草,耶律奇只能指出大概方向,两人在灌木杂草中四处寻找痕迹,前几天还多少有些眉目,后来再没有线索,往往朝前探察出几十里,才勉强确认没走错,等返身回来,开路标队已停下来休息了好一阵。
“高垣,大概还有多远?”
仇星辰本想跟随华自飞去沙漠,却得知小山之行事关重大,无奈率队前来,心想不就是找个废弃的古寨,有小山这明显的目标,不用太费劲,开头不忘带亲兵离队去打猎,三千多学兵声势浩大,豺狼虎豹察觉有人闯来早跑远。一名亲兵让蚊子叮了一口,没放在心上,照旧在林间乱跑,察觉不对劲,几人抬起来往回走,等医师赶到,亲兵脸肿得像是在水中泡了几天,当晚便中毒身死,仇星辰再也不敢大意,才想起高垣以前再三叮嘱,森林里处处有危险。
仇星辰说话间走向旁边小溪,想洗去脸上灰尘,高垣看向他正要回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来不及出声提醒,纵身朝前窜出去,仇星辰听到风声本能地防守反击,眼角瞥见熟悉的虚影,劲气一松就要笑骂,话没出口当场愣住。
一条茶杯粗细的毒蛇,张大嘴吐出猩红的芯子,七寸让高垣紧捏住,蛇身已缠绕到他手臂,看去足有三四尺长,仇星辰一看那三角脑袋就觉额头冒冷汗,剧毒三步倒,鬼知道是从何处钻出来,方才要让它咬一口,堂堂校尉会死得多窝囊,定下神来拔出短刀,非把这条毒蛇砍成小段炖做蛇羹。
“别杀!”
高垣暗呼侥幸,幸亏仇星辰开口说话引起注意,才发觉树棍竟是毒蛇,就在蛇口离他不到一尺时让捏住了七寸要害,手指差一点就遭受蛇吻,不等留下遗言就得一命呼呜。
“三步倒一般都是成群结队,习惯在草丛山洞盘踞,怎会躲在水边?”高垣任由毒蛇卷在手臂,目光在溪畔不住扫视,再没发现有隐藏的毒蛇后才松口气,给仇星辰解释道:“这蛇特记仇,杀一条会引来蛇群报复,杀不得。”
“高队长说得对,三步倒一般不会主动伤人,杀了它留下血腥味,蛇群防不胜防。仇校尉,你是不是没洒防蛇水?”高垣出手速度,快得让耶律奇的惊叫声噎在了喉咙,此时还心有余悸,看一眼毒蛇看一眼仇星辰。
“真不知该说校尉是倒霉还是幸运,呵呵,当年我们就有人死在蛇口下,藏在水边的三步倒,我至今都有印象,再走两三天,我们就到目的地了。”
仇星辰嫌防蛇水味道难闻,身边总有亲兵伴随,没必要再去受罪,谁知和高垣说起正事,亲兵照规矩在远处警戒,结果差点送命,听了耶律奇的话更气闷,敢情你俩还没找到,是老子无意中发现路标,不好给耶律奇脸色,把气出在弟子身上:“你也没有洒药吧,来回跑几趟了,怎么毒蛇只来找老子?”
“教练,信不信由你,我自小没少杀蛇,也没少遭蛇咬,一般的毒蛇不敢近身。”高垣说的是实情,但听在仇星辰和耶律奇耳中成了神话,只听说过杀狗的屠夫有煞气,能让野狗叫不出声,还真不知道有人会让毒蛇躲避,高垣要不是开玩笑,那他到底该杀过多少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