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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审讯室里,伊森颓废地坐在那里,右手被铐在桌子上,左手缠着绷带,他切掉了左手小拇指的一块指节,警方仅是做了止血和包扎。布雷克的暴力轰炸之后,轮到诺曼上演温情。
诺曼坐在伊森对面,“伊森,我愿意摊牌与你坦诚相见,我不相信你是犯人,我知道这听来很奇怪,但我有我的理由。不过,你必须帮助我证明你的无辜,因为一切可疑的矛头都指向你...”
诺曼把档案推到伊森面前打开,里面是折纸杀人魔受害人的照片,“看,伊森,看这些照片!八张照片,八条生命,通通...在一场场暴雨中消逝!
你认识这个孩子吧?他是你的儿子,伊森,这是肖恩,他仍然活着!告诉我,伊森,说些什么呀!”
伊森低头看着肖恩的照片,看上去茫然而无措。
诺曼变得不耐烦起来,“你已经输了,伊森,制造更多牺牲者能带来什么?”
伊森两眼无神地看着诺曼,“我诱拐了自己的儿子?但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唯一能发现他的方法是让我离开这里,我是唯一能拯救他的人。”
诺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盯着伊森问,“发生了什么?伊森,告诉我们。”
“有线索,可是必须我亲自去寻找,告诉你们也没用,你们帮不了我,让我走吧,我要去救肖恩。”伊森恳求。
诺曼沉思了一下,“你说你不记得任何事,但你觉得自己是折纸杀人魔,我很抱歉,伊森,假如你希望我相信,你得编个更像样的理由。”
“我爱我的儿子,我爱我的儿子!假如你继续把我绑在这里,肖恩会死掉。”
旁边的布雷克看不下去了,他做了个手势,监控室里的警察关掉摄像机并离开了监控室。
布雷克弯下腰,对伊森施加心理压力,“没时间了,伊森,坦白说,我懒得理你的犯罪动机,我只想知道你把肖恩藏在哪了。”
伊森无奈,“我不知道,假如我知道他在哪里,我早已经去救出他了!”
布雷克吸了口气直起身,“OK,这是你的最后机会,伊森,所以,我建议你最好在回答前仔细考虑清楚,肖恩在哪里?”
“我不知道!”伊森几乎要吼起来。
“嘭”布雷克动手了...
“布雷克,你在干什么!”诺曼上前拉住布雷克,布雷克甩开诺曼,“这家伙是杀人魔!他没任何狗屁权利,我要让他坦白一切!”
布雷克拖动伊森的椅子继续动手,诺曼无奈地上前阻止,但是一直在旁边安静观察的黄组玩家拦住了他。
一名黄组玩家对诺曼说,“冷静一些,诺曼,布雷克只是粗鲁了些,他又不会杀了伊森,难道你不想知道肖恩的下落?”
几名玩家涌上来,推着诺曼往外走,“诺曼,先出去休息一会,你忙了一整天了,把这里留给布雷克,他知道该怎么做。”
诺曼没有办法,被几名玩家推出了审讯室,他非常不满地对几名玩家吼道,“我说过了,虽然你们是我的朋友,但是没有权利干涉我的调查,更无权干涉警局的运作,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一次,就请你们离开我身边。”
哦豁,看来黄组玩家跟诺曼相处的不是很愉快。
诺曼推开几名玩家,一个人去了洗手间,几位玩家脸上表情颇为尴尬。
“我就说这样不好,诺曼越来越讨厌我们,我们说的话他也听不进去,作为诺曼的保护者,我们太失败了。”
“...如果玩家可以攻击NPC就好了,我们直接去做掉那个私家侦探,然后直接结案,诺曼就不需要那个ARI了。”
“那种废话就不要说了,我还是原来的看法,应该帮助诺曼调查案子,而不是阻挠他,尽快结案可以尽快结束依赖ARI的现状。”
“蠢货,你以为案子结束诺曼就会放弃ARI?我看结果正好相反,ARI越是有用,诺曼越难放弃ARI。不要忘记了,我们任务不是帮诺曼破案,而是要保护他,只有让他放弃使用ARI,我们才算成功。”
“可是,最近案子不顺利,诺曼使用ARI的次数在增加,副作用的发作也越来越频繁,继续这样下去,案子还没结束他就会发疯...”
“...我提议跟红组合作,干掉蓝组的玩家,没了他们,伊森就完了,等伊森被判处死刑,我们再告诉诺曼真相,他会意识到即使有ARI也做不了什么,然后心灰意冷地辞职,离开FBI,ARI是FBI探员的标准配备,只要诺曼离开,他就必须放弃ARI。”
“我不同意这样做,诺曼会恨死我们的。”
“那又怎样,我们要的是完成任务...”
哦豁,看来黄组玩家内部争议也不小。也是了,他们的矛盾就像诺曼本身的矛盾一样,自私与正义的较量。
唐屠没有继续听下去,转身进了茶水间。他现在正伪装成NPC警察,混在警局里寻找机会救伊森。幸好黄组负责跟在诺曼身边的玩家都不认识他,只要唐屠不与他们交流,他们就无法发现唐屠的玩家身份。
诺曼从洗手间出来也进了茶水间,他还在气头上,手里端着咖啡到处找糖。
唐屠走过去,从诺曼旁边的小柜子里拿出袋装砂糖递给诺曼,“杰登探员,你看上去有些急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诺曼看了唐屠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唐屠继续诱拐,“是因为布雷克副队长吗?他脾气一向如此,我们很多人都有怨言,但是没办法,他从来听不进劝,你只能忍着了。”
诺曼摇头,“不,我不是对他的脾气有意见,而是他的办案方式,他...我实在不能苟同他的行为...”
“...你是指他殴打犯人吗?”唐屠压低了声音。
“...你知道?”诺曼意识到了什么。
唐屠犹豫了一下说,“当然,我们所有人都知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记得之前因为他殴打了一个重犯,对方以此为借口辩护,最后我们不得不取消起诉他...我们都以为布雷克会从那件事中吸取教训,但是看来他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