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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全身泡进一个大木桶,周身被干花与香氛包围,头发也被侍女打开,浸入另一个大桶,我才感觉自己有那么一点还魂了。
饿,我看看四周,立刻有一个中年女子小碎步上前,躬身道:“公......“旋即打住,脸上掠过一丝惊惶,强作镇定的说:“夫人有何吩咐?“
“你叫我什么?”我听见自己冷冷的说,被语调里的冰冷和威严吓了一跳。
自从来到这里,我发现自己总是这样,用从前从来不会用的语气说话,摆以前从来不会摆的谱。
细想之下,明白这些不是我说的做的,而是那个“夫人”做的,我,只是因为一些不知道的原因,附在她身上的灵魂,而且并没有控制这个躯体的能耐。
那么,我是死了?
想到这里,不禁伤感起来,虽然生前觉得生活好无趣,真死了,又生出许多的不舍来。
“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没有做啊!”
我心里感慨着,不由泪水滑落脸颊。
“怎么哭了?”
低沉悦耳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讶异。
我睁开眼睛,看到华业贤,姑且这么叫他吧,看到华业贤白衣黑发,不扎不束,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如繁星般的光芒。一时痴了,竟怔在那里。
他眼底露出一丝惊诧,我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是一丝不挂的,不由红了脸,急忙低头,还好,水面被干花遮住了,可心里还是窘迫的要命。
在我二十五岁的生涯里,还没有和一个男人亲近过。
“我给你送了点粥过来,”华业贤低低的声音又想起,“刚才你不是说饿了吗?”
“放那里吧。”我又听见那不属于我的声音响起,冷冷的。不由得吃了一惊,抬头看他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