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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夏年又想哭,转过身背对着他将窗户关小了一点,阻挡住汹涌的寒风。
用棉签沾了一点水,涂在他干裂的嘴唇上,柔软的指腹擦去流下来的水分。
顾唯君,你快点醒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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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许夏年是被争吵声吵醒来的。
许夏年看了看还在昏迷中的顾唯君,起身开了门。
是一群警察,在和保镖们争执着什么。
看到许夏年,有个警察楞了楞。
是昨天那个警察。
许夏年心里莫名其妙地闪过一丝心虚,问道,“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昨天的那个警察说,“很抱歉,我们怀疑昨天的爆炸案和您的先生有关,请问……”他没有说完话,却往屋里探了探头。
许夏年一惊,脱口而出,“不可能……”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她放低了声音,“我的丈夫受伤了,这件事不可能和他有关。他还在昏迷中……”
“抱歉,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许夏年让出一条路,那位警官已经进去,看到昏迷中的顾唯君,想起身边这个女子昨天撕心裂肺的哭泣,心里泛过一丝不忍,但是还是公事公办地说道,“你先生醒来,还请通知我们,协助我们办案。”
许夏年点了点头,送了警官出去。
看着昏迷中的顾唯君,却越想越不对劲。
爆炸案,他的伤口,一切的疑点太多。她突然害怕刚才的点头。
顾唯君,一定跟你无关……
可是,心里的害怕,到底是为什么。
知道中午,顾唯君的烧已经退下,他也慢慢地挣开眼眸。
谁说的,最好的未来,就是睁眼醒来,看见你和阳光都在。
顾唯君的眼里,许夏年的脸色憔悴得不可思议,黑亮的眼睛已经磨灭得灰白,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他有些心疼地哑声开口,“年年……”
许夏年在见到他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抹光亮,握住他的手略微紧手,泪像倾盆的雨,“唯君……唯君……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乖。”顾唯君无力地笑笑,心里却盛开一抹温柔。
一个“乖”字,彻底击溃了许夏年的心底防线,让她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顾唯君一只手支撑起身体艰难地起床,一只手将许夏年揽进怀里,柔声安慰道,“乖,不哭了,我没事。”
许夏年哭得更加用力,将这几天的委屈和不安全部哭了出来。
顾唯君一直安静地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他知道自己昏迷了一天,她心里一定不安害怕极了。
“好了,不哭了,丑死了。”
顾唯君撇撇嘴,看向她的眼神却闪过一抹心疼。
许夏年果真不哭了,却一直在抽泣。
“饿不饿,我去给你拿饭。”许夏年背过身去,就要出门。
顾唯君张了张嘴,最终说了一句,“喝粥吧。”
……
打开门,却看到远远站在那里的警察,许夏年一惊,砰地一下关上~门。
“怎么了?”顾唯君看到她的动作,不解地问。
许夏年指了指门,小声说道,“外面有一群警察,找你的?”
“怕他们找我?”顾唯君笑。
那群警察还真不是吃干饭的,居然能查到他的头上。
顾唯君站起身来,俊朗的脸上还挂着一抹苍白,挺拔的身影看起来微微有些虚弱,但还是依旧挺拔。
他让许夏年去外面给他拿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然后换上出门去。
许夏年跟着出了门,却看到顾唯君不知道在和他们交谈着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顾唯君跟着警察上了警车。
那些保镖还站在原地,许夏年却急了,跑出去阻止了即将要关上的门,急急喊道,“你们……你们带他去哪儿,爆炸案和他无关的。”
顾唯君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拍了拍她挡住门的手,“没事,我很快就回来。”
却在看到她手上的伤时,眸色暗沉下去,想要下车,却被两个警察擒住肩。
顾唯君咬了咬牙,“乖,手受伤了,先去上药,等我回来。”“不要。”许夏年很执拗,“我跟你一起去。”
她害怕。
哪位警察先生却以公式化的口吻阻止了她上车,“还请这位小姐不要妨碍公务,若你的丈夫是清白的,他自然会很快回来。”
言外之意……若他不是清白的,若他与爆炸案有关。
若警察查错了案……
愣神之间,警车门已经被关上,驶离开去,许夏年去追,却已经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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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唯君被放出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晨光微露,顾唯君挺拔的身影从警局走了出来。
那群人盘问了他一个晚上,却无果,他想要打个电~话回去,他们也不让,怕他和外面的人串通好。
直到早上,他才摆脱嫌疑。
一个晚上,伤口又开始有点疼,迎面刮来的风有些寒凉。
走到警局门口,顾唯君却看到坐在阶梯上靠着墙壁的许夏年。
她抱着双臂无助的坐在那里,一个劲地搓着自己的手臂。
顾唯君心口一疼,快步走了过去,将她抱在怀中。
怀里的人儿浑身都是冰凉的,小鼻子和脸颊冻得通红。
“你怎么会在这里。”顾唯君哑声问道。
他当然知道她在这里等她,却只是更加心疼起来,心头也有一股火气往上涌。
他不知道她在这里呆了多久,可是看着她红红的脸蛋,便知道时候不短了。
“你不是说很快就回来吗?”许夏年有些委屈地看着他,憋着小嘴无声地控诉着他的不守承诺。
顾唯君脱下外套,搭在她的身上,“没事了,我们回家。”
迎面走过来一个保镖,正是上次那位保镖。
见到顾唯君和许夏年出来,呼了一口气,走过来对着他们点头,“顾先生、许小姐。”
顾唯君一边走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陈北扬。”那个保镖挺起胸脯,说了一句。
“嗯。”顾唯君点点头。
那个保镖还想邀功,“我在这里一直守着许小姐,保证没有人来伤害她。”
“我知道。”顾唯君淡淡说了一声,“有功有过,抵了。”
陈北扬愣在原地。
过……他能有什么过。
许夏年在她怀里扭过脸,却看那个年轻的小伙子。
她身上有一股子阳光劲,像极了阳阳。
无声地拉了拉顾唯君,顾唯君似乎看懂了她的心思。
陈北扬只听见顾唯君的声音再一次淡淡传来,“保护年年是功,让年年着了凉是过。”
“我……我下一次一定好好保护许小姐,也不让她着凉。”
“嗯,好好干。”顾唯君勾了勾唇。
陈北扬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傻劲,但是却也单纯,留下来保护年年,再适合不过。
只是,这人也太多单纯,是该找机会好好教育教育。
其实,在顾唯君的心里,已经有了培养陈北扬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