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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骑士公交车是魂器?!”罗恩惊讶的叫着。
“嘘…小声点罗恩,别让庞弗雷夫人听到。”赫敏赶紧提醒道。
哈利、罗恩以及德拉科作为未成年的轻伤小巫师,被和那些成年凤凰社成员和重伤的食死徒们安排在了不同的病房。
赫敏自告奋勇的留下来照顾她的朋友,得到了忙的脚不沾地的庞弗雷夫人的允许。但梅林在上,赫敏需要做的只是坐在哈利的病床边听又一次凯旋归来的救世主讲故事而已。
哈利和邓布利多解决魂器的过程格外的顺利。实际上,骑士公交车只不过是一个无辜的,恰好接纳了一片灵魂的普通公共汽车而已,就算它坚强的在司机的疯狂驾驶之下生存了这么多年,可又怎么能敌得过把伏地魔本人打成了灵魂的邓布利多和哈利的攻击呢。
“所以,巫师界将来不会再有骑士公交车了?”德拉科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欢喜。
就算小贵族这辈子都不会再允许骑士公交车沾到他的脚趾,但这毫不影响小马尔福先生期待那辆车被销毁的心情。
要知道,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像那个时候那样狼狈呢!小心眼爱面子的斯林特林现在想起来仍然非常愤恨。
“非常遗憾,考虑到了骑士公交车对巫师界的…呃…重要意义,邓布利多校长特地选择了只作用在灵魂的魔法。”哈利不无遗憾的说,“结果伏地魔片是被*了,但车还是完好无损的。”
“哦…”曾在那辆车上被像土豆那样运输过的所有人都发出了遗憾的叹息,对最伟大的白巫师先生不满极了。
正在与西弗勒斯一起对魔法部长阐述一个优秀间谍的重要性的老校长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喷了坐在他对面的福吉一脸的曲奇沫子。
“得了,巫师们总需要一个便利点的交通工具的。”没做过骑士公交车的赫敏完全不理解三个男孩的仇恨情节。
“可是…为什么会是骑士公交车?神秘人…神秘人真的坐过那辆车吗?”罗恩压低了声音把话题拉了回来,在提起伏地魔的时候仍旧非常不自在。
“唔…可能吧。”哈利更加不自在的说。
魂片是他自己坐骑士公交车的时候从额头上撞出去的,这一点哈利比任何人都知道。但是他不能说。
因为说了这件事就要连带着解释为什么哈利本人的脑门上会有魂片以及到底是怎么养程度的撞击才能让那片魂从哈利的脑门掉进骑士公交车的床柱里去——哈利愧疚的发现无论是他曾经身为魂器男孩的事实,还是那场惊心动魄的穿越,他都从来没对自己的朋友们提起过。
好吧,这是一件非常令人尴尬的事实。哈利在内心深处抚摸自己的鼻子。
而更令人尴尬的是,哈利突然发现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将这些事情说出来了,因为除了会让他的朋友们感到愤怒之外毫无用处。哈利货真价实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比起那个,罗恩,我想你的护身手链应该清理一下了,看那块污渍!”赫敏皱着眉头说。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放在了罗恩的手腕上,在那条充满了格兰芬多色彩的,红黄相间的手链上,有一块咖啡色的污渍,就像是罗恩曾经把一杯热巧克力打翻在了上面一样。
哈利眯起眼睛看着那块东西,它看起来非常眼熟。
“唔…抱歉,哈利,我想我或许把早餐的巧克力滴到上面了。”罗恩尴尬的搔搔头,对于自己把好兄弟送的重要礼物弄脏了感到抱歉极了,虽然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喝了巧克力。
“不对,它中午的时候还是干净的。”德拉科怀疑的看看那条链子,又看看罗恩,“而且,我不记得你今天喝过巧克力。”
哈利敏锐的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他重重的叹了口气,从暖和的被窝里爬出来。
“怎么?”
“罗恩,我想我们必须要去趟校长室。”救世主用一种充满挫败和厌恶的语气说。
“该不会…”德拉科黑着脸同样想到了某种可能性。
“嗯。”哈利揪起了还在状况外的罗恩,将同样一头雾水的赫敏留给了德拉科,赶在庞弗雷夫人发现之前拖着他的好兄弟溜出了医疗翼。
“我们也一起去,我在路上告诉你。”德拉科紧跟着从床上蹦了下来,却被赫敏制止了。
“得了,总得有人留在这里应付庞弗雷夫人。”小女生理智的说,像个真正在照顾病人的护士那样将德拉科按回了床上——哪怕她的病人甚至连一个魔咒边都没擦着过。
“现在,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赫敏强硬的对不甘不愿的德拉科说。
而另一方面,哈利和罗恩一溜烟似的穿过城堡,往校长室跑去,直到看到了那个滴水兽的石像才稍稍放慢了速度。
“呼…呼…哈…哈利…我们…呼…”罗恩上气不接下气的趴在石兽上,努力调整呼吸的同时还自不量力的试图说出自己的疑问。
“先等等,罗恩。松脆奶油曲奇。”哈利对着怪兽说出了口令——他知道邓布利多教授最新喜欢这个。
石兽活了过来,罗恩在它跳到一旁之前敏捷的站了起来才免去了被怪兽甩到地上的危险。
哈利一直等到那些旋转楼梯确实的停在了它们该停的位置才和罗恩一起踏上了它们,小跑着来到了校长办公室真正的门前。
“…不然你认为是谁让我们知道今天应该守在哪里的?”邓布利多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要严肃很多。
“你是说…是他事先通知了你?!”福吉的声音紧跟着想起。
“西弗勒斯是我们的人,我想我已经对此说的够多的了。”邓布利多说。
哈利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推开了门。
“邓布利多教授,我需要跟您谈谈,马上!这很重要!”哈利在所有人能够有所反应之前大声而坚定的说。
罗恩几乎是用惶恐的目光看着他突然插入到部长和校长的谈话中的好友,甚至连福吉那飘过他身上的审视目光都没有注意到。
“好吧,好吧, ”最终福吉不那么愉快的站起来,“我想我也应该告辞了,部里的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解决呢!这该死的夜晚。”
“当然,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邓布利多礼貌性的说。
西弗勒斯自始至终坐在他的扶手椅里,一言不发的将目光放在了他的手指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