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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睍莼璩晓”西门敬负起手往后退了两步，声音中充满了意有所指的嘲弄，“我就奇怪为何一向作事谨慎的顾老板怎么会给一个毛头少年出书，而且还冒着被朝廷降罪的险多方袒护、私印私售*和*。此时看到顾老板与柳絮先生的……在下似乎明白了。”
“哎哟！”正死抱住顾归祖、妄想不被西门敬带走的潘小莲被狠狠推到一旁，险些坐在地上！
顾归祖俊俏的脸上满是煞气，怒瞪着颠倒黑白的西门敬！
“西门敬，你不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你突然放手，他才会……”顾归祖气息稍有紊乱，欲澄清误会。
啪！西门敬手中那把名家绘丹青和题字的扇子抖开来，轻轻掩在那双弯弯的凤眼下。
“顾老板，不必解释，除了我们虎堡的人之外，你的人也在这里，大家的眼睛和心里都很清楚。”西门敬凤眸更弯了。
狐狸！潘小莲揉了揉眼睛，感觉眼前站了一只穿着墨绿外褂、雪白内袍的狐狸！特别是西门敬用扇子掩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对弯弯的凤眸时，更像算计着人的狐狸精！
顾归祖气得脸色铁青，一伸手又把潘小莲扯到身前来，低吼道：“西门敬，这个柳絮先生……”
“顾老板，世风日下，有钱人狎玩少男也不是什么秘闻，我会让手下闭紧嘴巴的。”西门敬缓缓合上纸扇，笑呵呵地道，“只要您也能管住自己的人，今天发生的事就不会传出去。”
潘小莲懵懵地看着顾归祖咬牙切齿，一副要咬人的凶犬模样，一时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话题怎么突然就改变了？大家的眼神也变得暧昧闪躲起来，甚至虎堡那几个虎背熊腰的随从还朝她投来鄙视的目光！
“西门敬，你不要太卑鄙，凭空造谣！”顾归祖再也无法维持好面相和压抑愤慨，彻底破功的跟西门敬撕破了脸皮！“你根本不是要找什么柳絮先生兴师问罪，其实就是想恶整我沁墨斋吧？”
头一次见顾归祖“发怒”，潘小莲觉得挺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