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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很好。”端亲王克善嘶嘶的说,接着改换了语种,“来人,给这条黑蛇一条羊腿。”
打小报告成功的小黑蛇喜滋滋的跟着端王府下人去吃羊腿了,克善在屋中沉吟道:“好你个硕王府,好你个硕王福晋,你真以为二十年前地那件事没有其他人知道吗?你想攀龙附凤没关系,可逆不应该不自量力俏想兰馨,她的婚事我自有主张。”
这么着,他找来世子,如此这般吩咐下去,重点是:“斯莱特林是最护短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请阿玛放心!”父子二人心照不宣选地邪魅一笑。(邪魅一笑啊,我早就想用了,终于给我逮到机会了。)
受到教授(世子也是他爹开办的魔法学校的教授来着,只不过没薪水的)来信的兰馨,嘴角上钩。攥着随信寄来的魔药,转身去找皇后了,边走边想用了这个药剂,实在太没有挑战性了。
皇后听了兰馨的劝说,再不喜欢紫薇也要做出后宫之主的样子,还能在皇上面前卖乖,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第二天皇后就把紫薇未来的婆婆既硕王福晋传召入宫了,原本计划只有紫薇兰馨作陪,可禁不住乾隆感动于皇后的识大体一定要留下来,令妃也以紫薇母妃的身份前来围观,至于观的是硕王福晋雪如还是乾隆那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了。
雪如这次进宫可没了从前的潇洒自如,见上面排排坐着这几位大神,吓得牙齿都打颤了。谁让昨天被乾隆误会的硕王爷被小气的皇帝威胁了一番呢,硕王爷很郁闷,给他十个胆子自己也不敢把这皇家阴私拿出去说嘴啊,就是要说也得等皓帧做了驸马才能说啊(你确定你没抽吗?)。可皇帝不信啊,他吹胡子瞪眼地,几乎明明白白地说了,“要是你再管不好自己的嘴巴,我就把硕王府满门抄斩!”硕王爷思来想去,短短一个晚上自己也就和雪如提起过一星半点,自觉找到罪魁祸的硕王爷回到府中把雪如这个败家娘们(的确,硕王府因她而败)劈头盖脸骂了一通。末了还是去了侧福晋翩翩房里睡了。
今天雪如接到皇后的传召还以为一定会被训斥,没想到皇后和皇上还算和颜悦色,问的问题也大多是为公主大婚做了哪些准备啊,皓帧的学业啊,府里的各项配置什么的。雪如还抽空仔细打量的未来的媳妇,娇娇弱弱的样子像极了令妃娘娘,看来是个没主见好拿捏的,可一想她的“风流韵事”又有些看不起,怎么看都是养在皇后娘娘名下的兰馨格格圆圆的脸蛋,看着喜气。又开始胡思乱想,对格格评头论足的雪如冷不防就被问了一个刁钻的问题——“朕听闻硕王府对这门婚事有不少的怨言那,趁现在大家开诚布公,福晋你也说说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皇上,奴才的确有不少不满的地方,皇上你明知道紫薇格格和附加的包衣奴才整天厮混在一起,可能已经不清白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家皓帧戴这顶绿帽子。这个病恹恹的私生女有什么好的?!自己亲娘不守妇道,未婚先孕,又养在先后的洗脚婢名下,被养的毫无贵格不说,连孝道都遵守了,这样的公主格格,我们皓帧可消受不起。”听到这里,皇后皇帝都被突然爆的雪如给吓得愣住了;紫薇早就嘤咛一声厥过去了;令妃被雪如嘴里,左一个“包衣奴才”,又一个“洗脚婢”气得火冒三丈;只有兰馨早就预料到了,还得装作一无所知配合大家做出惊讶地表情。
雪如本人也快要晕过去了,自己虽然就是这么想的可也清楚地知道不能这么说啊,可皇上一问,自己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把心里想的一股脑倒了出来,止都止不住现在还在继续中:“我们皓帧可是皇上你亲口称赞过的文武双全,他是那么地英俊潇洒、那么地宅心仁厚,想来大家都知道皓帧十二岁时捉放白狐的故事吧。事情是这样滴BLaBLa(一阵夸)虽然他不是我亲生的,但是却拥有高贵的品格。相比之下这个紫薇无论从样貌、出身、品行来看都比不上我的皓帧,做妾都嫌低下。所以奴才希望皇上你能取消紫薇和皓帧的指婚,把兰馨格格指给皓帧吧。兰馨格格其实也不咋地,但是会仙法啊,到时候和皓帧生下继承人来……”
兰馨目瞪口呆,没想到雪如这女人最后还把自己给扯出来了,不行不行,这不明摆着破坏自己的闺誉吗,一定得扯回来。
“什么叫‘虽然他不是我亲生的’,难道皓帧贝勒不是福晋你十月怀胎所生的孩子吗?”兰馨抓住了重点。
一语惊醒梦中人,乾隆等人也回过神来了,不等皇帝威任然被吐真剂控制的雪如开始交代她二十年前的罪行了:“都怪我们家那位花心好色的王爷,宠爱那个舞姬翩翩,还把她立为侧福晋,要是我再不生个男孩出来,只怕这嫡福晋之位都要保不住了。这都是被王爷逼得,逼得我只能把亲身的女儿给抛弃了……”就这样雪如把她伙同姐姐偷龙转凤的秘密,甚至每个细节都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个清清楚楚,把乾隆气得几乎要爆炸了,对于这个还在絮絮叨叨说个没完的雪如,乾隆直接叫人打晕了堵上嘴,再绑好直接送宗人府了。
至于毫不知情的硕王府一干人等和雪如的帮凶都统夫人雪晴,就先派兵围起来,领兵的就是被克善治好的,现在听话懂事绝不忤逆的永琪了。
乾隆赶紧宣召主管宗人府的弘昼进宫议事了,紫薇被雪如的真心话吓得一晕再晕,太医正在会诊中,令妃则咬牙切齿地准备痛打硕王府这条落水狗,刚正不阿的皇后安慰了兰馨几句开始考察未婚的八旗子弟免得皇室公主嫁个假货,今晚只有兰馨安安稳稳的睡着了,还做了个好梦。
很快,硕王府一案开始秘密审理了,被当做小白老鼠的白吟霜和硕王府一干人等一起也被拖到了现场听审,这时她身上的疥疮已经好了一部分了,梅花烙清晰可见,被等着看笑话的弘昼一个眼尖注意到了(作为白老鼠的白吟霜身上只披了块床单)。
雪如身上药性早就过去了,可是她已经身陷牢笼,和惊恐万分的秦嬷嬷关在一起,她无比希望这是个噩梦,自己只是在说梦话,等梦醒了一切还是那么美好。但是当她看到被衙役押解过来的硕王爷等人,还有她的宝贝儿子皓帧时,她崩溃了。雪如挣脱了看守她的婆子,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抱住还没有痊愈的皓帧,朝皇上喊道:“皇上,奴才有疯病,之前在宫里了疯,一切都是胡说八道,皓帧是奴才的亲生儿子,请皇上明察!”
不明真相的硕王爷,一头雾水,不停地问皇上,问雪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见雪如矢口否认,弘昼难得正紧地开口了:“如果硕王福晋你是了疯胡说的,那这个梅花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这个女子自己烫的吗?”说着把吟霜遮丑的床单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