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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从怀里拿出火折子燃着,火光亮起,他才瞧见她脸色苍白,忍不住调侃道:“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冰云竟然怕黑吗?”
“我……我才不是怕呢。”她深呼吸故作镇定地说。
“你确定不怕,不知道刚才谁快要把房子都叫塌了。”八哥笑了笑,不放弃这个嘲笑她的大好机会。
“你为什么总是喜欢跟我作对?”慕容冰云怒目瞪他。
“我但愿不认识你才好。”八哥叹了一口气。
自从认识她以后,他就跟恶运交上了朋友似的,连喝个水都会发生地裂,还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现在还不知道谁连累谁呢,少说这些没用的废话。还是想想办法怎么出去这个鬼地方吧。”她白了他一眼,冷声说。
“人家既然有办法请你进来,就不会这么容易让你出去。我看还是既来之,则安之的好。”八哥斯条慢理地说,他仿佛回到家里一样舒适。
从这洞里,可以看到外面的光线,这洞大约有二丈深,有新泥的气息,想必是为他们特意准备的,对手很了解他们必经这条道。
桌椅从上面掉下来,有的已经摔断了腿,慕容冰云从废物堆里找出一张三脚的椅子来坐,整理自己头上凌乱的头发。
洞里只有两个人,静下来后,就连呼吸声都是那样清晰。
除了爹爹外,慕容冰云从来没这么靠近一个男性,如此近的距离,令她心如鹿撞,在寂静中听得特别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