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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来,他与她有多少年没见面了。很久了吧。从高中那会儿,突然遇到。是,那时候,他上京城的高中,她上的是保定的学校。本来风牛马不相及,两杆子八辈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因为莫名其妙的那次高中联谊会。
保定离京城近,学习紧张之余,课余班上同学组织到郊外散心,一群人跑到保定去了。去的都是男同学,只因同学里头有一个是保定人,说是保定出美女,比京城里的美女更多。
当然,这不是说保定的女人长得比京城里的漂亮。因为都是北方人,差不多一个地域的,有可能一个祖先,怎么可能相差那么多。只能说是,谁不知道京城里的女生娇生惯养,什么事都喜欢娇嗔。相反,保定人不比京城人有钱有势,那里的女孩子自然都是简朴多了。
太过娇嗔的女人,有时候让男人都受不了。反正,他冯永卓,受不了这种女孩。不然,不会到今天今时今刻,对于父母介绍的京城里条件优越的女孩子,潜意识里存在反感。
京城里的女生们,看他冯永卓的性格也看不惯,说他骄纵,目光眼高于顶。到了今天,一直都有女人这么说他。
冯永卓只知道,如果天下女人,都是这样一幅德行,他认了呗。可他偏偏,知道很多女人都不是那个样,让他怎么接受。好比他妈,就不是这个样的人。说他妈是那个年代的人,那么,沈佳音这种又怎么解释。
他喜欢沈佳音这种质朴的女孩,而说起来,都是从那次从京城去到保定,到那儿遇到了一个女孩开始,那个女孩的名字,他都记在心里了,因为那是第一个拒绝他并且让他感到了痛楚的女孩。
高大帅问他,对方为什么拒绝他。
他无法回答的原因很简单,让他怎么说呢。
她当年拒绝的原因放到现在来讲,肯定是可笑的很的,她当时说的是:我们都是学生呢,要高考,说不定考上了不一样的大学,怎么谈恋爱?
实际。
郑沅洁是个比任何人都要实际的女孩。
只是这种实际,与和他相亲的秦可妙那些,又截然不同。他知道,秦可妙是看中他的钱他的条件,想着嫁给他能有钱花衣食无忧。可郑沅洁不是,郑沅洁想的都是,怎么不靠人。
真正独立,自强自立的女孩。
虽然五官平庸,比秦可妙差远了,但是,像朵朴素的白莲,自发出一种清贵,让他始终忘不了。不是说他冯永卓想当小白脸,只是他认为自己该娶的女人,应该和他一样,能并肩而立的。
“你想问她什么?”冯永卓转回来的眼睛,冷冷地打量高大帅。
高大帅一时间还真有些畏惧了他这幅眼神,干干地笑了下:“不就是帮你去问问,问问她记不记得你。”
“多此一举。”冯永卓一把挥开他的手,起身另找张桌子坐。
留在饭桌上的兄弟们看他背影,都纷纷露出了些惊奇。
“他这是干嘛了?”方敏拿筷子敲了敲高大帅的碗口,“他认识白队的亲戚吗?”
高大帅可不敢随意张扬冯永卓的秘密,说:“我怎么知道?”
没人相信他这话,嘘一片。
白露走到了君爷那儿,说:“她想喝粥,我过去让师傅做一个。”
君爷听她这话,知道她和这食堂的师傅不熟,叫住她:“我来吧。你帮我在这儿排队。”
白露同意了,站到他的位置里,问:“你想吃什么?”
“随便。”君爷对吃的本就不在意,匆匆扔下这话后,走去厨房找师傅。
白队排在他们两个前面,听到说话声,转回头,轻声说妹妹:“你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吗?”
不怪白队这么说,白队都知道君爷喜欢的口味,因为,平常与君爷一块吃饭的次数都不会少。
白露感觉到自己大哥偏袒的眼神,这让她心里头有点不舒服,想这是她哥还是他哥呢,道:“我即使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但是,人每天口味都变。他昨儿喜欢吃的,说不定今天不喜欢了。这不就此先问一声。”
白队难得白她眼:“我都听说了,你不喜欢吃的东西,都在他面前装作喜欢。你这是搞哪样?”
白露舔了舔嘴唇:“他辛苦做出来的菜,我能说不喜欢吗?好像大嫂给大哥做的菜,大哥没有说过不喜欢这三个字吧?”
白队由此,伸出那指头快点到她额头上:这能和那比吗?!
排队排到他们了。白露给君爷的餐盘里,点了豆腐、青菜、排骨,都是清淡的,知道他是大夫,讲究的和她哥她嫂子差不多,喜欢吃素,喜欢清淡。至于她自己的餐盘,点的可就不会讲究这些了,咕噜肉,是她喜欢的一道菜,酸菜鱼,也是她喜欢的。
白队回头一瞧,见她餐盘里那些东西,忍不住挑剔地张嘴说:“你不是过敏刚好吗?”
“过敏是总算好了。我之前都快被憋死了。”白露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饱口福再说。
白队帮她端着餐盘:“过敏还不都是因为你自己搞出来的,能怨别人吗?”
怎么不能怨了?只是大家都偏袒他,不是吗?
过了会儿,厨房送来了瘦肉粥。君爷也从厨房里回来了,白队把他的那份挪到他面前,说:“她帮你点的,你看看喜欢不?不喜欢和她说。”
君爷又不挑三拣四菜式,看都没看,应道:“挺好的。”
就他这话,这表情,白露坐在对面,举着的那筷子插进白米饭里差点想捅破了餐盘。早知道,不给他点清淡的了,点些腻死他的。
白队看了眼坐在对面的郑沅洁,道:“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郑沅洁是在弄手机,老半天没有抬头。听到白队这话,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闻声抬起了脸,解释道:“刚好公司里有些事情需要打理,我让他们等会儿再给我电话。”
说起来,他们都不知道她什么工作。
“你在公司上班?”白露问。
“是。”
“哪儿的公司?保定?”
“我那家公司近来想迁到京城来。”
几个人听她这话,仔细回味了下她话里的意思之后,才突然恍悟。